我說了一大段後,把電話給了前台,李鶴經過交涉後,將退房記錄給我看。
這時我才發現,他們並沒有告訴我錯誤的信息,他們的名字和上麵寫的一模一樣。
我再酒店的大堂等待著李鶴的到來,我告訴他不要帶任何人,所以我隻看見了他一個人的身影。
“你沒事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就算是法醫你也應該有這些防範意識呀!”
我打斷他的說話,將我經曆的事情全部告訴他,我也從他的臉上,看出了疑惑的樣子。
“我現在才知道,已經過去了三天。”
李鶴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我在旁邊也覺得這些事情很是奇怪。
他們要是一直抓著我不放,目的也就明顯了許多,但現在卻被放開,所有的事情變得撲朔迷離。
“你和他們相處的時候,還有什麼奇怪的現象嗎?”
我努力的回想所有的細節,將能想到的事情都講述給他聽。
李鶴在聽完我講述的一切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拍著腿麵說一句“我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了!”
說著他就帶著我回到了警局,先是查詢了譚文的身份,但是再電腦上顯示出來的居然是彆人的樣貌。
我皺著眉頭,覺得現在的自己更像是一個傻子,一直在被彆人玩弄一般。
正當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李鶴拍著我的肩膀說“彆著急,我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你慢慢看。”
說著他就讓同事起來,然後在電腦上掉出了一份文檔,從裡麵的資料裡調出了一張圖片,喊著我的名字說“你過來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
我探身過去,攔著電腦上麵清清楚楚寫著兩個大字,曾凱。
我還沒說什麼,旁邊的人眨著眼睛問他“李隊,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案件的,這已經是七八年前的案子了?”
頓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畢竟他的身份就是原來的關山,要是已關山的名義,這件事情就可以很簡單的回答,但是他現在是李鶴,我都替他的回答捏一把汗。
李鶴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沒事乾,多看一看之前未偵破的案件,你也就和我一樣了。”
同事也沒在多說什麼,而我則是豎起了大拇指,替他的反應點讚。
他也擠眉弄眼的示意我,我們兩個人暫時去到了我的實驗室。
“你怎麼會知道他的?”
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問出答案,畢竟對於當事人的我,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欽佩。
李鶴咳嗽了一聲,打開門看著外麵空無一人的走廊,壓低聲音說著“這件事情要說來話長,而且他這一次來一定不簡單。”
我洗耳恭聽著,他慢慢講述著這個很多年前的故事。
那個時候,李鶴還是剛來到這裡不就得靈異人員,當時也有一個人,像他帶著我一樣,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
就這樣他接手了第一個案件,就是曾凱。
一開始他就是小偷小摸,但是再後來直接用了一種不知道什麼方式,偷走了這裡最豪華的珠寶店裡的寶石。
因為這件事情,大大小小的警察,都算是忙的翻天覆地。
忙活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街道上,兩人就這樣碰麵。
李鶴追了他很久,一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實在是沒有辦法,曾凱就問他“你們警察現在都這樣的嗎?我就是想找你們玩玩,這麼難嗎?”
曾凱氣喘籲籲的蹲在了不遠處,李鶴也緊隨其後拿著手銬,就要逮捕他。
根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是被曾凱拽住說“我走不動了,你還是讓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李鶴看著四處也沒有什麼人,而且這裡視野開闊,便坐在他的身邊說“就休息一會兒,你要是跑了,我就直接開槍打你。”
兩人就這樣協商愉快,坐在旁邊的陰涼處,開始聊起了天。
一開始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當李鶴要帶他會警局的時候,曾凱居然在不知不覺打開了手銬,並且還講所有的子彈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