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任務失敗,我可能就回不去了。
我繼續往前走著,就是以前卻出現了一個小房子。
我走到門邊,裡麵似乎有人,透過窗戶,我能看到裡麵氤氳著的霧氣,似乎有人在烤什麼東西吃。
我敲了敲門,裡麵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誰呀?”
我說:“你好……”
事實上我並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我確實覺得很冒昧,又也許這個人是個幻境,於是我隻說了這兩個字,然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那個老人過來打開了門,笑眯眯的看著我說:“你是不是來照相呀?”
我有些疑惑不解,說:“照相?”
老人將我拉進他的小屋裡,他的小屋裡非常暖和,外麵現在正是大雪紛飛,而他在小屋裡麵卻像一個小火爐讓人不舍得離開。
他給我指的是小屋裡的那個攝像頭,然後就覺得是攝像頭裡麵的一個動詞說:“你想要照相嗎?我可以免費給你照。”
我問:“為什麼?”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不是你先進來的嗎?既然你來你不是在照相你是在做什麼的?我除了照相也沒有其他什麼會的了。”
這時我看住他手中的烤紅薯說:“其實我是對你手裡這個烤紅薯的味道吸引過來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飯了,現在已經餓了。”
老人點了點頭說:“這樣啊,那好吧,一會兒我再為你烤一個,但是你現在照個相怎麼樣?”
我有些疑惑不解:“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照相?”
老人說:“唉,自從這裡下了雪,入了冬以後就很少有人來這裡照相了,我的相館是一天比一天安靜,一天比一天門可羅雀,我每天都盼著有來過來照相的,我一天天的在這裡閒著,還真是挺無聊的。
唉,想我的老伴了,其他的的時候我們兩個都互相跟對方吵架,可是現在他走了,我隻能一個人守著這個照相館,等著彆人來,然後為彆人照相。”
我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了說:“那好吧,你來為我照一張吧。”
之後他讓我坐好,準備和我照相的時候我就突然看見他的那個照相機去反裝的,怎麼可能有一個專業的攝影師會把照相機給裝反呢?
我突然覺得不對,撲騰的一聲站起來掏出了手槍對著那個老人說:“你究竟想做什麼?”
老人錯愕了兩秒,然後看著我也不再掩飾了,他笑了笑說:“靈異部門人果然是靈異部門部門的人,做反應都這麼的機警,這是讓什麼?我觀摩下看…”
我看了他說:“你不要跟我廢話,你為什麼要在這裡?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你告訴我最後一個靈魂種子應該種在哪裡?”
老人看上自己的小屋,然後又剛想拿個攝像機說:“你看到那邊的火爐了嗎?現在我可以給你個提示,第一是在火爐裡麵,第二是在攝像機裡麵,第三是在我的嘴裡麵。”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
我有些驚訝,靈魂種子怎麼可能還會在他的嘴裡呢?
他卻又笑起來說:“你不要這樣,就是有很多奇怪的事情,你現在應該還剩下兩粒靈魂種子吧,不過現在你有三個選擇,一個是我剛才對你說的三個選擇,這裡麵有一個是對的,而你現在有兩個種子,要怎麼選擇就看你的能不能離開這裡,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熊熊燃燒的火爐,火爐上方還擺著幾個烤紅薯,又看了一眼那個裝反了的攝像機,然後又看了看那個老人,實際上我的身份很大,可是有時候隻有一念之差,我也完全不可能獲得勝利。
我也可以相當於是在這三個裡麵排除一個錯誤的吧,但一旦排除錯了。那我將永遠也回不去了。
會是誰呢?攝像,機火爐,老人,不過如果說要把這個種子放在老子嘴裡的話,我覺得這個是這不可能吧,怎麼會有人來承接這個靈魂種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