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慶一拳轟中胸膛的武如狂瞪大了眼睛地看著場中的陳慶。
銅鈴般瞪大眼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對於自己的力道有著十足的自信,之前便是靠著這一身神力考中了武舉人。
然而如今陳慶的表現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和挫敗。
手中的玄龍槍此刻仿佛成了千鈞棒一般,被掃中的人無一不慘叫連連,轉眼間武如狂帶來的下屬全被陳慶打翻在地。
而陳慶就隻是先前被武如狂打中了一拳引動了舊傷,傷口破裂,有些鮮血滲出。
小院之中慘叫連連。
挨了陳慶一拳斷了兩條肋骨的武如狂呼吸變得凝重,掙紮著爬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凶狠。
想他武如狂身為武家大少,自身乃是武舉人,同樣也是帝都年青一代中無人敢招惹的存在,然而今天卻被一個無名小卒一拳給打得吐血不起。
這種恥辱他怎麼能夠忍得下去!
“有種報上名來,今天這事兒沒玩!”
陳慶淡定收槍,聽著武如狂的聲音,平靜道:“陳四,想要報仇隨時恭候。”
“陳四?很好,我記住你了!”又是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武如狂惡狠狠地吼了一聲走。
先前被陳慶打翻那些惡仆掙紮著爬起來,就在這時候門口響起一聲驚訝:“武如狂你怎麼會在這?”
“不關你宮南震的事情。”武如狂吼了一聲帶著人遠去。
宮南震愕然,跑進了院子中,就見陳慶擦拭著傷口處的血跡,他整個人一驚:“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和他們動手了?這下可就糟了!”
“是他們挑釁在先。”陳慶無奈道。
“究竟怎麼一回事兒啊!”宮南震不解。
陳慶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引得對方難以置信:“你說武如狂來挑戰我堂姐?他腦子被門擠了不成?”
“他是這麼說的,但從剛才和我交手的情況來看,他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堂姐?”陳慶也有些疑惑。
“是啊,這小子以前差點沒被我堂姐活活打死,見了堂姐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今天發什麼神經?”宮南震有些迷茫。
接著又道:“不過陳四你接下來怕是不好過了!”
“這個武如狂來曆不小?”陳慶不在意道。
“廢話,何止是來曆不小,趙飛龍你總知道吧?”宮南震道。
陳慶點點頭,之前在虎賁軍校場,趙飛龍一刀秒殺金國騎將的風采他可是記憶深刻。
宮南震歎氣道:“這趙飛龍,就是他們武家扶植起來的,這武家也是帝都名門世家,和柳家不同的是,柳家走的是文官,武家則走的時候武將路子。”
“他們武家人基本都在軍中有著不小的話語權,而且極為護短,之前這武如狂被我堂姐揍過,搞得連他們武家的老太爺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