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巡捕房的狐狸!
晚上。
醫院的張清還是沒醒,徐逸那裡也沒有什麼突破點。
天色漸晚,梁瑜已經連著幾天沒有回去了,雖然給小叔帶了口信,可是現在局裡沒什麼事,回家一趟總歸是需要的。
回到家,梁舒行有些意外,“阿瑜,你回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呀?”
梁舒行說著,要去廚房準備飯菜,卻被梁瑜攔住了。
“小叔,我吃過了。”梁瑜疲憊的靠在沙發上。
臉上的憔悴和勞累肉眼可見的顯露出來,之前在警局強撐著不讓其他人看出來,著實也有些累。
“案子很難嗎?幾天都沒回來。”梁舒行倒了溫水過來,遞給梁瑜。
“也不是這個原因”梁瑜也不知該如何去說,她還是不習慣和小叔說太多案子的事。
但是王寧的話一下子又冒了出來,梁瑜看著梁舒行的眉眼,有些欲言又止。
梁舒行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關切的問,“怎麼了?想問我什麼?”
梁瑜掙紮了一下,稍微坐直了些,“小叔,你認識警務處的王處長嗎?”
梁舒行聽完,眨了下眼睛,緩和的笑笑,“聽說過,怎麼了?”
“我今天去他家了,問了他女兒關於案子等我一些事,那個女孩兒說我的眉眼有些像王處長的一個朋友”梁瑜有些喪氣的重新靠了回去。
“他女兒?”梁舒行皺眉,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
“嗯,他女兒叫王寧,在福州路女子學院上學。”梁瑜一邊說著,一邊揉搓著太陽穴。
梁舒行瞳孔放大,身子靠的更近了些,“她多大年紀?”
“資料上說15歲”梁瑜還未發覺他的不對勁。
“不,我是說看起來”梁舒行有些著急的問。
梁瑜適才鬆開了手,睜開眼坐起身,看著眼前的人,他眼神裡有些微的慌亂和急迫,是梁瑜之前沒有見過的複雜神情。
“小叔,你怎麼了?”梁瑜眉毛輕輕抽動,試探性的問。
梁舒行意識到了自己的反常,偏過頭避開了梁瑜的目光,“沒我就是問問”
他說話的語氣明顯是在掩飾,語氣裡是藏不住的心虛。
“小叔,你是不是去過他家?”梁瑜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猜測。
梁舒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背過身站了起來,“我去收拾下你的房間”
說完就要上樓,梁瑜一下子站了起來,聲音有些大的喊“小叔!”
這一聲讓梁舒行停下了腳步,他緩緩回過身來,臉上帶著為難,“阿瑜,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我有權利知道不是嗎?”梁瑜反問。
梁舒行望著她,歎了口氣,道“王處長,是我和你爸的朋友曾經是”
二十六年前。
那時候梁舒行才14歲,他和梁瑜的父親梁舒言、王子柯、還有一個年紀比他都小5歲的孩子,一直是一起的玩伴。
幾個人一同上學、下學,一起玩兒,關係十分親密,幾個人一起相處了5年的時光。
原本以為一切會就這樣靜好下去,可是最後那一年,卻出了諸多變故。
最小的孩子家裡出了事,舉家搬到了誰也不知道的山裡;王子柯和梁舒言因為年紀比梁舒行大2歲,所以早早就提前去了大學學堂。
相伴上了兩年大學,本來都相安無事,直到一次假期,梁舒言獨自一人回來了。
梁舒行那時候還不知道,王子柯為何沒有再出現在他們家,直到之後的好多次,都沒再見到他,才問了自己的哥哥。
“哥,子柯為什麼沒來我們家啊?”梁舒行問這話的時候,他也已經快要升到大學學府了。
梁舒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衝梁舒行發了很大的火,也就是那一次,兄弟二人吵了有史以來最凶的一次架,甚至於還動了手。
自始至終,梁舒行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他隻是覺得,自從哥哥上了大學,整個人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常常回家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
之前王子柯還在的時候,兩人便常常爭吵都被他無意中聽見了。
可是兩人一旦在他麵前,就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所以他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問,直到王子柯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長達三個月之久
可是這一問,卻不知為何激怒了梁舒言,兄弟二人紛紛被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