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宴!
小院子中此時已湧進來許多人,他們的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
而且每個人都直直看著屋子的門。
門是打開的,門口現在就站著阿仝,他的手中提著一把鐵劍。
院子中的人沒有一個走進屋子。
他們都站在院子中,他們的呼吸聲很重,仿佛一群雪山上的白狼看到了一隻落單的羔羊,每個人的眼睛都充滿了激動。
可沒有人敢第一個闖進屬於阿仝的屋子。
因為此刻不止是阿仝站在屋子裡,而且還有金一刀。
金一刀的手中此時並沒有刀,他的手中隻有一隻已被燒製的大公雞。
站在院子中的人,似乎很害怕躺在木床上睡覺的男子。
所以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一個人敢闖過阿仝的鐵劍,去叫醒睡著的男人。
韓峰現在就睡著阿仝的床上,他似乎就沒有呼吸。
仿佛此刻就是天塌了下來,他也不會醒來。
阿仝靜靜看著落在院子中的青衣人。
“既然韓大俠出現在這裡,希望能給我們一個最好的解釋。”阿仝聽到青衣人發出了聲音,儘管這個聲音很沙啞刺耳。
“什麼解釋?”阿仝冰冷地問道。
“他是否去了白雪門中?”青衣人道。
“他喜歡去的地方很多,隻有他喜歡去,為什麼就不能去?”阿仝看著青衣人道。
“可他這次闖入的是白雪門。”青衣人道。
“難道白雪門不是人可以去的地方?”阿仝又道。
站在屋子的阿仝忍不住還是看了一樣躺在床上的男子,也許他就不該回來。
因為阿仝曉得白雪門,也知道白雪門是江湖中一個很古怪的門派,更何況白雪門中有一個名滿江湖的白公子。
他的手中有著一把白玉劍。
活著的人沒有看到過這把劍,隻有膽子很大敢闖進白雪門中的死人。
可這位本該是冷酷的白公子,卻偏偏有著一個‘多情劍客’的江湖名號。
更讓阿仝不解的是他居然是脾氣更加古怪的西江月的朋友。
阿仝的心情有點鬱悶了。
青衣人似乎對阿仝的話並沒有生氣,他用沙啞的聲音繼續道“白雪門中當然敢去的人都不一樣,比如這次去的韓大俠。”
阿仝的心更加鬱悶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獨自闖進了白雪門中。
這肯定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他闖進了白雪門?”阿仝喃喃自語道。
“韓大俠不但闖進了白雪門,而且他還帶走了屬於白雪門的一件寶貝。”青衣人道。
“什麼寶貝?”阿仝的心提了起來。
任何人敢闖進白雪門已經是江湖中的奇跡,可他居然還從白雪門中帶走了一件寶貝,阿仝希望這不是一個事實。
“金衣絲甲!”青衣人讓院子中的男人們發出了一怔噓聲。
“金衣絲甲?”阿仝的心裡一怔。
“金衣絲甲?”阿仝聽到了金一刀從後麵發出了驚叫聲。
金一刀的聲音很大,阿仝感覺屬於自己的房子,此刻仿佛都在顫動。
可躺在床上的男人,還是沒有動,好像屋子裡發生的事情,根本就跟他沒有著關係。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阿仝深深歎了一口氣,他沒有回頭去看床上的人,也沒有回頭去看金一刀,他的眼睛還是看著眼前的青衣人。
這個男人阿仝並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到過。
但他青色的臉已告訴阿仝,這個人的內力很深。
“你們是來找他想要回金絲甲?”阿仝的聲音變得冷酷了。
因為來到的人,根本就沒有善意。
“一窩蜂在江湖中雖然勢力不小,可我們也不敢去白雪門中偷他們的金絲甲,隻是。”青衣人忽然歎息了一聲。
“隻是那位白公子認為是你們做的,你們隻有找了他,才可證明金絲甲並不在你們的手中。”阿仝道。
“不虧是鐵劍阿仝,很理解自己的朋友。”青衣人旁邊站著一個老者,他的衣衫的袖子很長,他從進來的那一刻,他的手就一直藏在袖子中。
“也許這一點他很難做的到。”阿仝卻道。
“為什麼?”青衣人臉上露出了怒色。
“他有個壞習慣,總是不怕麻煩找到他自己,即便不這件事是他做的,他也沒有去給彆人解釋的習慣。”阿仝提著劍走出了屋子。
他站在了屋子的門口。
院子裡站著的人是五個人,阿仝注視著青衣人旁邊的老者,因為隻有他的手中沒有帶著兵器,他的臉色一直是紋絲不動的。
他的手雖然一直藏在袖子中,可阿仝感覺這個人才是院子中武功最高的一個人。
果然青衣人頓氣了一聲道“雖然韓大俠的武功在江湖中排名第一,可是今天我們的邀請他必須去。”
“憑什麼?”阿仝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