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的那個人自然也不是專門的受氣包,立馬開口懟人:“張慶獅,你何必吹胡子瞪眼的,衛莊主開席,這不來者有份嗎。”
張慶獅暴脾氣原本就看不上這人,他們是什麼位置,他又是什麼位置自己心裡難道沒有點數嗎,“爺爺覺得你不配!”
怕他們鬨起來會影響到,立刻就有人出來打圓場,“慶獅兄,咱們遠來是客,先不跟他置氣,給衛莊主個麵子。”他們來這兒可都是乾大事的,這要是大事沒乾成好處沒撈到,自然心中也不免會有些氣憤的。
張慶獅的弟弟也站出來勸說自家哥哥,“哥,段海說的不錯,先算了吧。”
想到自己此行來的目的,張慶獅也沒再說什麼出來,默默坐下來也算是表態了。
有人注意到又有人來了,瞧著不像是他們這行的便開口詢問底細“喲~嗯~瞧著麵生,你也是來吃席的?”
“正是”方多病回話。
“那小老兒打聽一下,尊駕是幾更動身,走的是哪條便道?”這種行業黑話方多病自然是聽不懂的,便是是什麼就說什麼,“前天動的身,走的官道。”
一聽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麵露凶惡,各個的手都摸向自己的武器。方多病站在原地一頭霧水,看的李蓮花真的想要當場連連搖頭,幸好他來了,不然這方小寶還沒怎麼著呢,
就得被人給打個半死。富家公子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
李蓮花立刻出聲解釋道:“竹哨排簫都見響兒。這位朋友呢,也跟咱們在一個屋聽曲,南腔北調不分家呀,諸位,這位小兄弟呢不過是個肉頭,平日裡不怎麼下地,不懂行話,大家莫怪啊。”
一聽是這樣的所有人這才放鬆下來,乾他們這行的各個都害怕官府的人、
聽李蓮花說的話,方多病更加的一頭霧水了,“什麼事肉頭?”他是人,怎麼成肉頭了?
張慶獅看他那一副樣子隻覺得更加晦氣了,“真晦氣!什麼時候肉頭也能來吃席了。”
原本就看不上那邊的那人,現在倒好還來了個跟瞧不上的人了。
丁元子對著李蓮花問出聲,“喲~你又是幾更動身,走的是哪條便道?”
“二十更動身,走的嘛,獨戶道”
這話一出眾人心中也有了數,能說出這話的人便一定是個老手,也難怪這肉頭總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便敢一個人跑到這兒,怕不是前輩帶了見見世麵的。
“原來是老手啊,既然走的是獨戶道,那敢問閣下身上扛沒扛幡,幡上是幾個字啊?”丁元子又繼續問道,方多病也蒙圈的看著李蓮花瞧他還能說出啥來。
“扛金幡,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樓前留過的四個字。”
“拜見素手書生前輩”
此話一出,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對著他拱手一拜,恭敬的喊道。就連囂張的張慶獅也站起身那嚴肅的神色一看就不是假的。
看的方多病都開始懷疑這李蓮花到底是乾什麼的,莫不是真的和他們一樣?這輕鬆的樣子看著也不像是演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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