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一些修煉心得，應該對你有幫助。”
厲天行從懷裡取出一本手劄，交給方淩。
方淩道謝一聲，珍而重之的收下。
他並未急著離開，在天樞聖地逗留了一段時間，跟隨厲天行修煉。
燃宇仙術就像是為他而生，縱是方淩天賦絕倫，在此道上也隻能望塵莫及。
厲天行稍加指點，方淩便有極大的收獲。
終於在三個月後，他將燃宇仙術的第九層練成！
這一層卡了很多年，如今終於突破。
“接下來的第十層尤為凶險，是一個風水嶺。”
“想修行的時候，再來找我，我親自教你。”
“不然光憑你自己探索，不知得死多少次。”厲天行說道。
方淩點了點頭，隨後便拜彆離去。
離開天樞聖地後，方淩一路朝中神域趕去。
沒多久，便再次回到了玲瓏閣。
芸娘聽從方淩的叮囑，這段時間都待在玲瓏閣並未外出，日日深居簡出。
“有件事你也是時候知道了。”房間裡，方淩看著正用雪子撫弄的芸娘，開口說道。
芸娘不以為意，笑著低頭吞吐。
方淩繼續說道：“其實你不是人。”
芸娘聞言，微微一愣，抬頭看向他：“你說什麼呢？我不是人，還能是鬼啊？”
方淩笑道：“也不是鬼，而是不死仙藥！”
“你記得你為什麼會在玲瓏閣嗎？”
芸娘搖了搖頭：“記不太清了，好像之前發生什麼事，我腦子出了問題，記不得從前的事。”
“自從有記憶以來，我就跟在閣主身邊。”
方淩：“你的本體是一株道行極高的不死仙藥，已經到了能化形人身的地步。”
“白帝無意間發現了你，便將你帶回玲瓏閣，並且施法遮掩你的身份。”
芸娘眨巴著眼，一臉難以置信。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人的，沒想到居然是不死仙藥。
方淩手一揮，取出此次從玉女宮帶出來的玉素仙裙。
“此物名為玉素仙裙，乃是一件三十五道禁製法寶。”方淩介紹道。
“此物沒有防禦攻擊之能，但卻擁有極強的遮掩效果，可以更好的隱藏你的身份。”
“即便是帝級強者，也多半看不透你的真身，可保你平安！”
“這……這衣服也太貴重了。”芸娘伸手摸了摸玉素仙裙，小聲嘀咕道。
方淩：“再貴重也沒有你人貴重，我可不希望你被人惦記。”
芸娘輕輕得點了點頭，回道：“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此刻她正好是光著的，於是便上前換上這身仙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