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真想一掌劈死眼前這頭腦昏聵的蠢女人,可惜被她靈巧的躲過了,且還在不知死活的大聲嚷嚷。
“一定是被我說中了,所以你才扣著不白不肯放,你殺了這醜婆子,還想殺了我滅口!”
“混賬!再胡說八道,孤絞了你舌頭!”
祁慕僅用一個茶蓋,就將清月擊跪在地。強忍著滔天怒火,再次,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警告她。
“孤沒有隱疾。你若再敢在孤麵前說一個狗字,孤必將你碎屍萬段!”
“嗯,我知道錯了,王爺,你放了不白好不好。我知道你討厭……犬,我會帶著它消失,永遠不礙你眼。好不好?”
差點又說出狗字,清月生生的將那個字咽回肚子裡,並用犬代替。
“行啊,用你的命,抵狗命,如何?”
清月不想死,也不想狗死,隻好故技重施。“你剛剛不是說,隻要……”
親吻二字有些說不出口,素來高傲的她,對於這種出賣色相之事很不齒,即便是權宜之計,依然覺得很為難。
“孤說什麼?嗯?”
“怎麼不說話了?莫非你來九王府的目的,本來就是垂涎孤的美色?想要勾引孤?侍候孤?嗯?”
祁宴越說嘲諷之意越重。
清月低頭不語,乖乖的不敢再開口。她知道,這個瘋子又要發狂了,隻能躲,不能惹。
祁宴欺身而上,冰冷的麵孔緩緩逼近,他已經歇了旖旎的心思,此刻是純粹的想要欺負她,在那囂張的小嘴巴上狠狠的咬一口,咬的鮮血淋漓的那種。
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說自己有戀狗癖,不咬得她跪地求饒,難泄心頭之憤。
“我錯了,王爺。饒了我吧!”
論察言觀色的本事,清月可是七竅玲瓏。觸碰那雙嗜血眸子中的濃烈煞氣,她是真切的感受到,此刻,很危險。
“王爺,你彆,我怕……嗚嗚……”
哭是假哭,怕是真怕。可祁宴的心卻軟了下來,就算真咬上去,也舍不得讓她見血了。
感受到溫熱的觸碰,清月有些顫抖。
祁宴輕聲安撫她。“彆怕,孤會輕輕的!”
由於從未接觸過女子,祁宴的動作生澀而笨拙。他是真的在咬人,一點一點的啃食。雖然動作很輕,卻依舊讓人有些疼痛。
從昏迷中醒來的夏媽媽,仰頭恰好看到這一幕,又趕緊閉上眼睛裝死。她可千萬不能,再一次壞了王爺的好事。
可偏偏有個挨千刀侍衛,不知死活的跑進來。
“王爺,外頭來了幾個貴公子求見,自稱宮裡的九殿下,恭王府的鴻世子,還有公主府的小郡王,魏國公府的嫡公子。”
嘭!一記重拳狠狠地捶在牆麵,連房梁都在微微顫抖。
三番五次被人壞了好事,祁宴此刻的怒氣,比被人奪食的猛虎還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