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看著瘦弱,且他之前在邊關的時候並未注意到過這個皇子。
這一年的時間他也一直注意著西疆的動向,九皇子一直籍籍無名。
那現在派他來乾嘛呢?
還有那個十三公主,看著才剛剛及笄的樣子,和他對視時,眼神躲閃,好像很怕自己。
他雖然在邊關威名遠揚,但對方是公主,按道理不該這麼怕他。
王府,古桉回來就收到了線報。
畢竟是兩國商談,肯定要調查清楚對方的底細。
紙上:九皇子乃西疆國皇室宮女所出,剛從冷宮出來。十三公主身體弱,禦醫曾斷言活不過十八。
十三公主原來已經過了及笄,可看著很小。
要不是此番來這裡,九皇子怕是連冷宮都出不來,不受寵的典範。
想到什麼,古桉提筆寫了一封信。
用蜜蠟封好,交給府裡信得過的下人,“把這個交到羽林衛張統領的手上,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是。”
看著小廝揣好信封快步出門,古桉找來管家。
“按照我之前的吩咐,王府繼續半個月。”
管家想到之前府內的人都繃著弦,最後卻什麼都沒發生。
可馬上要到上元節了,加上西疆國使臣的到來,人多眼雜,最是容易出事的時候。
管家靠近,小聲問:“王爺,可是需要讓趙副將安排些侍衛過來?”
古桉撚了撚手指,“暫時不需要。”
上元節,宮宴。
墨妙感覺這幾天左眼皮一直跳,心也有點慌,連操辦宮宴的時候也心不在焉。
好在她就下命令,其餘的事自有人去做。
這一年多過去,墨妙的身體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
墨書給墨妙梳好頭,就扶著她往宮宴去。
“娘娘,可有什麼憂心的事?”
這幾天墨妙的狀態,墨書都看到眼裡。
墨妙揉揉額角,“沒什麼事。”
想了想,墨妙還是壓低聲音對墨書說:“今晚的宮宴估計不太平,到時候我們早點回宮。”
聞言,墨書瞬間神經緊繃,“是,娘娘。”
果然,一個時辰後。
兩方終於商討完互通商貿的事宜後,使臣紮羅敦開始說些有的沒的了。
“王爺,我等來時經過裕城,偶遇周將軍,與他閒聊了幾句,他可是很想您啊。哈哈哈哈。”
真是張口就來,不就是想問他還會不會回邊關嘛,非要這麼拐彎抹角。
周衡那家夥是個典型的直男,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外人說想他,連和他媳婦兒都沒說過這麼肉麻的話。
古桉皮笑肉不笑,“是嗎?邊關商貿安定還要靠我們達成和平的共識啊。”
說完,古桉舉起酒杯朝他示意。
紮羅敦聽到他說的話,笑容一滯,嘴角抽了抽,也舉起酒杯一飲而儘,低垂著眼睛掩飾著凶氣。
西疆這些年騷擾邊關,引得小戰爭不斷。
西疆海拔高,常年溫度偏低,不適宜種植糧食,但盛產水果。
與中原國的商貿一直在來往,隻是受戰爭影響很不穩定。
原劇情裡,古桉並不主戰,西疆隻要安安分分,他也不會主動挑起事端。
可西疆那個老皇帝越老越頭昏。
年紀大了還愛折騰,和先帝真像!
(先帝:咳!還是彆提了。)
古桉也不想和他多說,飲完酒就自顧自吃起菜來。
紮羅頓見他油鹽不進,乾脆轉向其他人。
中原朝堂紛爭不算什麼秘密。
所以紮羅頓下一個對準了鎮國公。
於是端起酒杯,崇拜道:“聽聞鎮國公驍勇善戰,即使受傷退了下來也依舊有勇有謀。本官是文臣,很是羨慕鎮國公這樣保家衛國的大將軍。隻是……這彆人手下的兵肯定沒有自己人好用,鎮國公您說對不對?”
說到最後,紮羅頓還露出可惜的表情。
廬州民變那次,古桉把兵權給了趙勇,但讓趙勇全權聽從墨鈞的。
趙勇自是會聽他的安排。
一方將軍手下的親兵,自是不會輕易聽從彆人的命令。
古桉也沒問墨鈞和自己手下的人到底是如何磨合的。
廬州的事解決得很漂亮,趙勇也沒說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墨鈞也是個直性子,而且是去辦正事,就算有摩擦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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