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嬌妻我帶空間物資穿七零!
“媽,這錢得還!我跟招生辦的人都說好了,要是沒啥意外,九月份我就能去上工農兵大學了,到時候還有補貼,出來就能到廠裡當乾事!”
方遠航的腦子裡快速算計著應該怎麼平息這些事。
這些事都是讓蘇瀟瀟引起的,可現在找她也無濟於事,隻能先把她打發了,先滿足她的要求,免得她找她家裡人告狀。
她家快要走了,一定不想節外生枝,所以讓她閉嘴是最好的辦法。
然後再去找於小文把去大學的事情定下來。
至於鐘馨,這個很好哄的。
她的身子和名聲都給他了,等等也沒什麼。
反正他最後終究會娶她的。
在方遠航的心裡,那封信根本不重要,他和鐘馨的關係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上大學!
“還不還錢和你上大學有什麼關係?你跟我扯什麼扯?”
蔡春秀被方遠航畫的這大餅給驚到了。
剛才不還是在說這借條和信的事嗎,怎麼突然說到大學了。
方遠航壓低聲音,“我都跟人說好了,隻要不聲張,鐵定能上。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蘇瀟瀟那個賤人都知道了,蘇瀟瀟說要麼還錢要麼就彆想上。”
方遠航沒說的是他是頂的彆人的名額,臉皮夠厚,沒見一點虧心的。
蔡春秀再次被扯開了注意,這一聽就火了,蘇瀟瀟這賤人是誰,哎呦喂,自家改換門庭的大事就這麼被人擋了?
看她明天見了這個小賤人不弄死她!
不待她反應,方遠航連忙接著道,“蘇家過段時間就要下去了,我都聽我兄弟說了,穩穩的!
但是兄弟們也說了不要和蘇家作對,困獸猶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再說咱民沒法跟官鬥啊!”
方遠航用腳趾想想也知道蔡春秀心裡想啥,連忙警告她。
“怎麼不能,咱可是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下都下去了,那就是下九流。”蔡春秀心裡頓時有些虛了,可還是硬著嘴說道。
下去了說明就是壞分子,咱可是又紅又專的貧下中農。
“媽你不能這麼說,都說她家要下去了,現在還能穩穩的安排下去後的事,說明她家背後關係硬著呢,咱是不要緊,可咱爸當著乾部呢,萬一下去了咱咋辦?”
蔡春秀心裡在乎啥,方遠航心裡明白的很,家裡來源大部分都來自方平慶,蔡春秀在乎的很!
拿捏蔡春秀簡單的很,難的是過會兒要回來的老爹方平慶。
“那可怎麼辦……”蔡春秀一聽頓時慌了,她就是個農村婦女,平日胡攪蠻纏的能理清楚個啥。
頓時求助的看向方遠航。
此時又覺得這是他親兒子,噓寒問暖,摸著他臉上的道道紅印心疼壞了。
“……”方遠航見此就知道,穩了。
裝作可憐巴巴的模樣,母子兩個又和好如初,說上了貼心話。
旁邊的大哥二哥聽到這裡也是露出無奈之色,全家人就三弟最精明,哄得全家人團團轉。
大哥二哥自小也是領會過他的厲害,所以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也不敢插嘴,老實巴交的很。
可俗話說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尤其是老大剛娶了媳婦有了自己的小家,心裡頓時是不安定起來。
兩人對視,他們沒少在私下商量分家的事,就缺一個好時機。
突然,蔡春秀問道,“那這封信怎麼回事?孩子呢!”
錢八成是得還,但這麼大筆的支出,最終還不還還是得看方平慶的說法。
這事蔡春秀感覺自己決定不了,便轉向另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鐘馨該怎麼辦?她這麼快就要當奶奶了嗎?
什麼時候辦事?這彩禮錢就不用出了吧?
蔡春秀心中頓時就盤算了起來。
“這是之前的信,孩子沒墮,但不小心流掉了。”方遠航實話實說。
孩子是前不久流掉的,未婚先孕和讓女同誌為自己墮胎都會影響他的形象,他隻能讓這件事當作沒發生過。
好說歹說才和鐘馨統一了口徑。
不過這封信是從哪兒來的,他從來都是親眼看著鐘馨拿到信,看著她把信毀掉。
怎麼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裡?
是鐘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