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李牧這樣的凡俗都能明顯感受到，天地間的靈氣比起外界濃鬱太多了。
這是一片聖地，也難怪無數天才擠破頭都想加入炎武院，實在太過神異！
僅僅隻是這樣一片環境而已，就足以吸引太多人了。
李牧呼吸一口，感覺連空氣都比外麵清新幾分。
“這樣的環境，也難怪炎武院強者輩出！”
這隻是一座分院而已，也不知所謂的皇城總院，又是何等神奇。
“想去皇城總院，據說最快也得兩年時間，且名額有限，十分不易……不過，既然要爭，就爭最好的，總院自然得去看看！”李牧心中暗暗道。
兩年，乃是最快畢業時間。
隻要達到炎武院的要求，完成畢業試煉，便有兩個選擇。
其一便是加入炎武衛，履行職責，這是強製的，至少也得在炎武衛軍中待上三年。
其二則是前往總院繼續深造，但這需要天資足夠才行。
唯有分院中最優秀的弟子才能獲得如此殊榮，有條件限製。
炎武院本就是天才雲集。
想在其中脫穎而出，卻是十分不易。
因此能進入總院的，無不是天縱英才，至少也是能夠成就凝丹的存在。
“且試一試，就算不成，也能磨礪我的劍道。”李牧在心中暗道。
眾人在秦朗的帶領下來到一座古老的大殿中，這裡有不少人。
剛一踏進這裡，李牧感覺此處的氣氛有些低沉，隱隱有血氣的味道。
有人目光黯淡，有人麵帶傷痕，有的人蹲在角落無聲的顫抖，似是在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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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些年輕人，看起來與他同歲，隻是皆精神低迷，身上帶傷，正在被人治療。
這是什麼情況？
李牧眉頭微挑，有些不解，這裡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
“啊……秦朗，你也來了。”
有人注意到他們，過來迎接，是一位中年男子，頭發灰白，麵容有些憔悴。
“趙謙？你怎麼狼狽成這個樣子了？”
秦朗有些吃驚，記憶中，這位好友黑發如瀑，和他一樣正值壯年，精神十足。
隻是為何現在卻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連頭發都發白了。
“妖族襲擊，我消耗了一些本源……死了很多人，我現在負責安排這些小家夥，幾日未曾休息了。”
趙謙搖搖頭，歎息一聲道。
“這次死了不少人，光是現在收到的消息，就有上百名天才隕落在途中！”
“我的兩位侄兒也在其中……”
“除此之外，我們炎武院負責護送的特使也死了不少，甚至連卿雲師妹也……”
說到這裡，趙謙的目光一黯，嘴唇動了動，但沒有發出聲音。
聞言，秦朗魁梧的身軀一陣動搖，拳頭緊攥。
但旋即又鬆開了，原本挺直的腰杆彎下了許多。
李牧頓時了然，這位卿雲，多半是兩人的舊識。
“妖族襲擊，並不止我們這一處受難麼？”
難怪這殿中一副壓抑的景象，估計不少人都是剛剛虎口脫險。
“我們這邊也是死裡逃生，連我都險些殞命，還是多虧了這小子……”
秦朗的聲音有些苦澀，聽到妖族有預謀的襲擊，如鯁在喉，帶著些沙啞，拍了拍李牧的肩膀。
若不是李牧劍氣顯威，自己隻怕也得如卿雲一般，交代在造化之妖腹中了。
“哦？”
趙謙疲憊的眼眸看了看李牧，精神微震，仔細觀察起來。
“他是新人？”
“他也是造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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