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場景。
剛步入社會的閻解成,支支吾吾了半天。
也說蹦出個屁來來,立馬看閻阜貴和楊瑞華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一大爺的性子也被他磨得差不多了。
歎了口氣後,對一旁同樣在看戲的何雨柱說道,“傻柱,你和郝漢進屋子看看,到底少了什麼東西沒,要是閻解成實在解釋不清楚,我們直接去派出所報警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向郝漢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郝漢自然不會拒絕。
為了讓大家夥們都看清屋子裡的“慘狀”。
主動將房門開的大大的,將何雨柱請了進去。
不過他也發現了。
在一大爺說要去派出所報警時。
賈東旭的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縮。
啥情況?
難道還有其他貓膩?
郝漢疑惑的查看了一下這一小會的怨念值來源。
果然就在這麼一小會。
他又給自己貢獻了一大波。
感情這是心虛了。
先讓你再蹦躂兩天。
眼下先將貪得無厭、喜歡算計的閻家人先收拾了。
大家夥們順著大開的房門,看了進去。
發現除了郝漢睡覺的床榻還整潔。
其他地方不僅雜亂,就連一件有用的東西都沒有留下。
唯一剩下的一個印染著為人民服務的搪瓷杯,都被打翻在地了。
“這賊子也太囂張了吧?偷的這麼乾淨,這讓郝漢今年還怎麼過年啊?”
“閻解成,你確定不說些什麼,好好解釋一下嗎?”
“郝漢,走我們這就去派出所,那麼多年貨可不能白白丟了。”
“……”
人本能的就會同情弱者。
眼下的郝漢,自然也就成為了那個家徒四壁的弱者。
還是一個為他們準備了年貨的弱者。
在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時。
紛紛替郝漢向閻家人發起了難來。
“這一定是郝漢在做局誣陷我,我昨天晚上進屋子時,他的屋子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年貨。”
“對呀,我們閻家雖說算不上什麼大富大貴,但是肯定也做不出來小偷小摸的事情來,你們可彆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相較於已經有些慫下來的閻解成。
愛麵子的閻阜貴,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
即便他清楚閻解成的解釋太過於蒼白,也隻能站出來。
“三大爺!剛剛你們上門索要賠償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確實!大家過得都不容易,你們要是再拿不出來更加有力的證明,說不定真要去派出所,說說了。”
“郝漢這孩子多不容易啊,平時為了采購,基本都在上下鄉的路上,你們是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最過分的是竟然還敢主動上門討要賠償,這到哪裡去說也都沒有這個理啊!”
“……”
大家你一句。
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