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話沒關係，但是彆停在尷尬的話題上不走。
明朗揮一揮衣袖，雨兒滴著水的頭發和裡麵的衣服，一下子全乾了。
“小毛球，連你也一起變得乾乾爽爽的了。謝謝師父。”雨兒笑容可掬。
“嗷嗷嗷——”一陣聲音響起，不遠不近。
眾人循聲望去。
這才發現，剛才那隻大白兔居然還沒走！正瞪著一雙紅眼，時不時往這邊嚎叫，卻又不敢上前來。
眾人一愣，不明白它要乾嘛。
雨兒上前，舉了舉小毛球，問：“你是要這個嗎？”
大白兔看到小毛球，情緒激動起來，又立刻嗷嗷了幾下。
雨兒又舉著小毛球，往左往右慢慢晃了一下。大白兔的眼睛也跟著忽左忽右地晃一下。
“看來真的是衝著你。”雨兒摸著小毛球。
“小毛球，你想回去它身邊嗎？”雨兒指著大白兔問小毛球。
“嗚嗚嗚——”小毛球沒有回答，隻是發出可愛甜糯的叫聲。
“哇，好可愛。”雨兒舉起小毛球在臉上蹭了蹭。
她轉向大白兔說道：“這個小毛球還是不給你了。
你的嘴巴真的好臭，我都洗了好久。
這麼可愛的小毛球，你忍心讓它再次變得那麼臭嗎？”
“嗚嗚嗚——”小毛球又是軟糯的一聲。
大白兔似乎有點明白了，耷拉著腦袋，不願離去也不靠近。
最後，它乾脆趴在地上，遠遠看著這邊。
這麼一折騰，天馬上就要見黑了。
明朗就近選了個稍微向內凹進去的山體，一拳轟成大洞，一拂袖揮乾洞內潮濕，又讓大家拾些乾柴過來，在中間堆成篝火。
男生去河裡打魚摸蝦，女生去附近找野菜野果。
本來是很簡單的一頓，卻因為此處靈氣充沛，食物特彆美味。食用後神清氣爽。
飯後，男左女右分在篝火兩側休息了。
於果側著身子，微眯著眼睛偷看睡著的師父。
雨兒抱著小毛球，背對著篝火，不知道夢到什麼，時不時輕輕地嗬嗬笑。一點都沒有被今天的波折影響到心情。
於果輕歎一聲，喃喃道：“沒心沒肝的一點憂愁都沒有。”
“凡事看開一點，能這麼簡單的開心，不也挺好嗎？”白靈兒悠悠地來了一句。
於果一愣，詫異地看著白靈兒的後背。她本以為白靈兒早就睡了。
“你在擔心姐姐什麼啊？”於果把她翻過來，問道。
“等你真的憂愁的時候，我再來擔心。”白靈兒眼睛都不睜，說完，又轉過身去。
於果一愣，還是覺得莫名其妙。
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師妹都這麼難懂，就有點捉急。她也有少女心事，有時候很想找個人說說話。好不容易兩個師妹都長大了，結果卻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於果想不通就懶得理會，轉過身去繼續假寐看師父。
結果發現，在雨兒又一次嗬嗬輕笑後，師父的嘴角似乎微微一揚。
於果的心再次猛然抽搐一下。
一次錯覺是錯覺，一而再、再而三的錯覺真的還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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