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鱗發現自己穿書後沒有金手指,他穿書前根本夠不著上層階級,但也聽說過一個真理,錢和權,要先選權,手中有了權勢,錢才會到口袋裡,女人才會貼上來,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
他跟秦悠悠的婚事是祖父定的,他祖父殺伐果斷一輩子,從來不會看錯人,隻是到他爹這兒就不行了,他爹也是個風流的性子,一輩子沒什麼出息……
“嶽父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他還算上進,秦靖卻搖頭不說了。
“你該回去跟老侯爺談談,我畢竟是外人,有些話不方便說。”
沈金鱗揣著一肚子疑問,在秦家吃了晚飯才跟秦悠悠一起告辭離開。
他陪著秦悠悠在娘家呆了一整天,足以表示對正妻的重視。
回家的路上,秦悠悠想著母親的話,臉頰發燙,上輩子,沈金鱗除了不愛她,並沒有後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是侯府拖著她不肯放她走。
這輩子既然仍舊嫁進了壽昌侯府,既然他痛改前非,她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今天晚上回去他們兩個圓房,一i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車夫籲了一聲,馬車晃動著停下來。
“怎麼回事?”
沈金鱗掀開簾子鑽了出去,丫鬟掀開車簾,秦悠悠從馬車裡往外看,對麵一輛馬車橫著擋在他們前麵。
“不長眼的東西,侯府的馬車也敢攔?”
車夫衝著對麵喊了一聲。
邢容兒掀開車簾,失落地看著沈金鱗。
“我是不長眼,聽了你的話還在楚月樓眼巴巴地等著你來看我,你卻陪著你的新婚夫人回門,連消息都沒一個,若是嫌我煩,想打發我,三公子直說就是了,何必這般羞辱我……”
她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貼著臉頰啪嗒啪嗒往下掉。
沈金鱗受不了女人哭。
她哭成這樣,這幾天得受了多少委屈?
如果不是對自己情根深種,她也不至於受這麼多苦……
沈金鱗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回頭看了秦悠悠一眼,站在原地沒有過去。
邢容兒見狀,吩咐車夫“掉頭,回楚月樓!”
沈金鱗的心像是被割舍了一塊兒似的,隨著她一起走了。
她如果再繼續鬨,沈金鱗還會覺得她不懂事,心裡埋怨兩句,但她懂事地扭頭就走,又讓他覺得很難過,恨不得立刻追上去,把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的眼淚,她的臉頰,好好地安撫她……
他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秦悠悠心裡升起來的希冀瞬間被冷水澆透了,原來都是她的一廂情願,沒有邢容兒時,他可以對她噓寒問暖,但是邢容兒一出現,他的魂兒都跟著走了。
“夫君,妾可以自己回府,你不用擔心。”
她秦悠悠又何必做兩人之間的絆腳石呢,她也期盼美好的愛情,期盼有個眼裡心裡全是自己的夫君。
可惜她命薄,遇不到這樣的夫君,那就祝他跟邢容兒有情人終成眷屬……
“夫人,你真的同意我去追彆的女人?”
沈金鱗心中大喜,他的確想去追邢容兒,但是他擔心秦悠悠生氣,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討好秦悠悠,他想挽回夫妻感情。
卻沒想到秦悠悠這般大度。
他嘴角拚命克製的喜悅讓秦悠悠看清現實,她現在攔住他,他以後也會怨怪她,不如放手……
“夫君,你快些去吧,妾在家裡等夫君回來。”
女人不明白這句話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強,沈金鱗的魂兒在這一瞬間升到雲端,對秦悠悠的喜歡也暴漲起來,心裡更加認定這輩子他的妻子隻能是秦悠悠!
“來人,給公子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