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聽著兩人的回答，洛珊的心裡隱隱有些失望——儘管這是兩人基於對洛珊的信任從而坦誠闡述的看法。
察覺到洛珊的情緒變化，梁樂看著洛珊搖搖頭，笑：“珊姐啊，大家多多少少都是帶著功利心來的，像你這麼純粹想把事情做好留的啊，估計全社聯都沒幾個。”
“我也覺得，”荀陽看著洛珊，“你這是書讀多了吧？”
“我……”
洛珊剛要回答，卻聽見有人在從D幢裡頭喊出來聲來：“發展的都齊了嗎？先都過來簽到，我們等到一點半，啊？”
“啊那我先過去了！”洛珊匆匆向梁樂和荀陽擺了擺手，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
走進D幢，洛珊才發現，原來發展的許多人早就到了，隻是今天的大家臉上都多了幾分凝重，互相之間也不怎麼溝通了，獨有郭允臉上還有幾分笑意，笑著跟這個聊幾句，跟那個聊幾句，牛濤和程峰見洛珊過來，卻是自然而然地一個站在了洛珊左邊，一個站在了洛珊右邊，倒像是兩個保鏢似的。
“大家今天好像都很嚴肅啊。”洛珊小聲自言自語。
“都是競爭對手，”程峰輕聲，“心情當然不一樣了。”
“哎……”洛珊歎氣，搖了搖頭，“感覺有點殘酷，可能是平時關係還不錯的人，卻要去爭一個位置。”
“各憑本事唄！有什麼殘酷的！”郭允恰好走到洛珊身邊，聽見洛珊說話，笑嘻嘻地看過來。
洛珊也說不清楚什麼心態，隻是又歎了口氣：“反正就覺得有點殘忍吧，感覺競爭裡麵總有人會被刷下去。”
“那肯定啊，就這麼幾個位置，你看我們多少人，”郭允點點人頭，“六七個人吧，那總有人上總有人下的，很正常。”
“嗯……”洛珊也說不清楚自己複雜的心情，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隻是說，“那希望大家都可以儘力沒有遺憾吧。”
“相信我，你沒問題的。”程峰輕笑。
“洛珊你不上我也不會去的。”牛濤在旁開口。
“啊？”洛珊愣了一下，趕忙搖頭，“那不可以的，牛濤，如果你真上了，就不能因為我放棄，畢竟這是自己的爭取來的。”
‘沒意思。’牛濤扭頭。
“人家洛珊都跟你明說了，你還惦記人家呢！”郭允一掌拍在牛濤肩上，“你這要是為了洛珊去選這個部長，那我看你就彆去了，人洛珊那是做事來的，又不是跟你搞情情愛愛的。”
牛濤抬手，握著郭允的手，握住郭允的手腕將他的手臂從肩上挪下來：“那是我的事。做事我當然也會好好做。”
郭允看著牛濤，笑，甩甩手：“行吧，到時彆添亂就行。”
“不可能。”
“行吧。”郭允笑笑，沒有再同牛濤說話，轉而走到一邊，目光盯著020的大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020的門打開，辦公室的主任徐清探出頭向外看，“你們準備好的先進來吧。”
“好嘞！”幾乎是第一時間，郭允就答應著走了進去。
好一會兒郭允才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是進去時從容微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