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尼瑪的屁,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無非就是不想讓我藥王穀一家獨大,捧一個趙七兩起來遏製我們藥王穀。”
“但是你就沒想過,趙七兩現在元嬰境可就能煉製地階上品的法器,等他到了出竅境,分神境,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煉製天階的法器了?”
“煉器是你北器宗的根基,現在卻被趙七兩分了一杯羹,如今他又成為了修行者聯誼會的會長,你們就一點都不擔心他會撬動北器宗的根基麼?”
“相較於我們藥王穀與他的恩怨,撬動北器宗的根基好像更嚴重吧?”陳忠師問道。
“他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北器宗控製的是整個煉器產業,就算他可以鍛造出天階法器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能滿足市麵上所有人對法器的需求?”
“我們北器宗歡迎有人來挑戰我們,這樣可以敦促我們變得更強。”阮巴吉說道。
“阮巴吉,這肯定不是你的意思,是不是?”陳忠師低聲問道。
阮巴吉臉色一僵,隨即訕訕說道,“不是我的意思又怎麼樣,這是我師父的意思。”
“其實你也恨死了趙七兩,是不是?”陳忠師問道。
阮巴吉微微眯起眼睛,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陳忠師笑了笑,說道,“有時候人還是要有一點自己的思想,不要老是聽彆人的命令行事,畢竟現在大家都是元嬰境,強弱…也並不是非常大嘛。”
阮巴吉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聽不懂你說的。”
“你會懂的。”陳忠師笑了笑,隨後轉身離去。
阮巴吉眯著眼看著陳忠師,臉色陰沉不定。
…
不久之後,選舉繼續進行。
這次選舉不再是打鬥了,而是有興趣競選的人站出來發表競選演講,然後由現場所有人投票。
競選者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是元嬰境修士。
這一次不需要元嬰境圓滿,隻要元嬰就可以。
於是報名的人多達三十四人。
之前三十五個元嬰境,除了已經當選的趙七兩,其他人都報名競選了其他領導職位。
不過,考慮到實際情況,每個人隻能競選一個職位。
比如你報名參選常務副會長,你就不能報名其他職位。
報名常務副會長的修士最多,多達十五人,且這十五人有一大半都來自於十大宗門。
其中就有陳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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