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兩人麵麵相覷。
?
算了,不管了。
井然下意識的準備放手,卻發現放了手之後司梔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壞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但是已經晚了,井然懷裡的司梔粉嫩的舌頭伸出來,舔了半圈嘴唇,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井然。
……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
下課了。
這是下午最後一節課,同學們都放假了。
司梔哼著小曲兒,帶著井然,來到了一處清吧。
這裡,龔知細等人早早的便在這裡邊寫作業邊等著。待兩人來之後,龔知細便去前台給兩人叫了杯度數不高的酒。
這度數對於井然來說連開胃菜都不算,隻能算是飲料級彆的。
不多時,酒上來了。井然抿了一口,開始教起幾人做題。
他們從很早就開始這樣了,最開始是司梔提出來的。她不願意看著跟著自己的幾人畢業之後就進廠這些的。所以她就拜托井然每次放學後都來給他們補習補習。
井然的成績不用說,自從斷了社交後便一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年級前三都是家常便飯。
司梔差點,但也是年級前五百。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幅場景:
在市全部的清吧內,你可能會不知道哪天在不知道哪個吧裡麵看見幾個生得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大漢,圍著一位文質彬彬的少年背出師表。
什麼反差y。
井然有些口渴,便招呼服務員續杯。過了一會,井然感覺身邊有人靠近,以為是服務員,便沒有去管。結果過了一會,那人還是站在原地。井然有些疑惑,剛準備望過去,一杯帶著檸檬香氣的混合酒便披頭潑下。
酒水打濕了井然的頭發,酒裡麵混合的糖分讓井然的頭發顯得十分粘黏,特彆不舒服。
井然麵目十分生氣,他轉頭望去。待看清楚來人,不由得眼睛一眯。
來人竟是許久未出現的鞏利!
鞏利右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井然剛想出聲,鞏利卻俯下身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井然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然而下一秒,鞏利的拳頭卻直直的轟在了井然的臉上。
井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一個趔趄。他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幾人都沉浸在學習中,聽到聲響這才抬起頭。
竟看見許久未見的鞏利揉著拳頭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而在他對麵的井然身上十分狼狽。在外麵混的幾人一眼就看出鞏利對井然做了什麼。
眾人一時間勃然大怒。
龔知細是個暴脾氣,他率先出手。
隻見他快速衝到鞏利麵前,大手一揮,抓住了他的頭發,然後手猛的發力,就把他的臉狠狠地按到了桌子上。
這下是真的狠啊,鞏利的鼻子馬上流出了鼻血。然而龔知細動作沒有停,他將鞏利腦袋提起,再次狠狠砸下,眾人紛紛叫好。
然而在砸第三下的時候,司梔卻攔住了他。她看向在桌子上半死不活的鞏利。
此時的鞏利在桌子上痙攣著,痛苦的捂著腦袋上破損的地方,發出陣陣惹人生憐的哀嚎。
她當然也恨他,他一拳打在了井然臉上,就像是打在了司梔的心肝上,司梔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但她知道龔知細的力氣,明白讓他砸出第三下的話,說不定會把他腦袋砸出什麼問題,到時候為了一時衝動而造成什麼後果,這是司梔不願意看到的。
然而這時,從吧外走進來一大波人,他們看到龔知細手裡的鞏利時,竟一時間都哭爹喊娘,一邊說著鞏利對他們有多麼多麼好,是個百裡挑一的好大哥,一邊又衝過來找司梔一夥人對峙,讓他們把龔知細交出來,交給他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