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美漫從信仰之躍開始!
內瑟斯整條狗都是懵的。
“雷克頓。你?“
大鱷魚卻不管那麼多,操起自己大刀,瘋批似得朝著親哥哥衝了過去,嘴裡還大聲的喊叫
“閉嘴!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和內瑟斯的履曆截然相反,雷克頓打小就是個純粹的武鬥派,在進入軍隊任職前,他就是地方上的小惡霸,誰不服就打誰。
這是個把暴力刻進骨子裡的屠夫。
論打架的技術水平,甚至是戰鬥經驗,雷克頓都勝過內瑟斯一籌。
而後者此時都還不清楚狀況,自然不會對弟弟下死手,隻得采取守勢,然後徒勞的規勸……結果便是被壓著打。
武器相撞後各自彈開,雷克頓一腳踢向內瑟斯胸口,鋒利的爪子撕爛後者大片皮膚,還將其成了皮球,飛的老高,離開了水晶先鋒挖出的大坑。
此時的荒漠屠夫雷克頓,眼裡就隻有內瑟斯,根本容不下彆人。
他忽視了所有強勢圍觀的群眾,嘴裡罵罵咧咧的同時,手足並用爬出了大坑。
交戰的聲音迅速遠離,隨風傳來的,隻剩下一些殘缺的對話。
“你請腥一點雷克頓!”
“我清醒你xxx個內瑟斯,給我死!”
“澤拉斯都對你做了什麼?”
“做你個xxx……我要砍下你的狗頭!”
砰地一聲,大概是拚了下狠得,濺起的風沙非常大,一些滾動到墓門所在的深坑,落到了但丁等人的頭上。
三人抖了抖。
史蒂夫已經簡易處理了傷口,重新戴好了手套
“他們不是兄弟嗎?我還以為關係很好。”
但丁這邊正在默默消化那份“詛咒”。同時瞪著一雙眼,視線始終沒有脫離不朽之門,聽到隊長的話,也隻是心不在焉地回答
“本來關係是挺好,奈何有人從中作梗。”
而逃過一劫的娜塔莎,此時也是剛剛回過神,以她如今的實力,自然能感受到方才的凶險。
好在她調整心態的能力很強,甚至還有心思做出自己的評價
“那個所謂的澤拉斯,看起來不是好東西。”
隊長“……”
不用說,能對雷克頓施加影響的,也隻有同樣被關在小黑屋裡,被迫過了多年二人世界的澤拉斯。
“陵墓的大門打開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但丁一樂,剛想吐個槽,卻感覺到有一團很危險的能量,正在緩緩靠近大門。
他精神一震,將插在沙土中的大劍拔了出來。
娜塔莎和史蒂夫同樣有所感知,望向那扇大門。
沒多久,有個東西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中。
可能是經過魔法的處理,不朽之門的內部黑漆漆的,一點光線都透不進去。
而此時,卻有一道藍色的人影……姑且稱之為人影吧,用自己身上的光芒,照亮了寬敞的墓道。
娜塔莎仔細觀察了一番。
這廝能有十幾米高,由能量構造的身體,懸浮在距離地麵兩三米的位置。
沒有可以辨識的頭臉,甚至沒有脖子,更沒有腿腳,隻有兩條像是手臂的東西,大張著放在兩旁。
長成這樣,可以說非常草率了。
破碎的石塊被一些鐵鏈捆綁,緊貼在他的身體上,就像一件品味糟糕的衣服,想要遮擋住他同樣糟糕的身體。
無論怎麼樣,說這廝像人,不如說像棺材板……
娜塔莎“這就是澤拉斯?”
“嗯,看到他身上的鐵鏈了嗎?很久以前,內瑟斯試圖用一個魔法石棺封印他,但是失敗了,不過多少有一些限製效果。”
但丁介紹著敵人的情報,還順嘴補了個刀“沒有腿,走起路來確實慢哈。”
“是敵是友?”
“死敵,咱們今天就宰了他……否則指不定哪天,咱們在的地方,就要承受這混蛋的超遠程轟炸。”
史蒂夫“打開這道門是為了殺死他?”
但丁一樂“不全是,主要目的其實是彆的,但怎麼說呢……我看這人不順眼。”
娜塔莎“來了!”
借著澤拉斯的光芒,可以看見的墓道大約有兩百多米,可就這麼幾步路,棺材板愣是磨蹭了兩三分鐘。
總算是溜達出來了……
但丁“我還以為你舍不得出來!”
“不,你們不懂,愚蠢的凡人……自由的氣息是如此可貴,我要慢慢品嘗這幸福的滋味。”
他那厚重的嗓音,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愉悅“大多數生命,都太過短暫,從生到死都在趕時間……而我,永恒不滅!”
但丁嗤笑“屁呀,我看你就是走不快吧。”
轟……
回應但丁的,是一發奧能脈衝。
並不是什麼高明的魔法,甚至可以說是粗糙。
一般而言,在運用法術的過程中,施法者其實更像是炮手,將魔力做成的炮彈,借助某個平台發射出去。
平台的構建,或者說製造大炮的水平,是法師實力拉開差距的原因。
但澤拉斯的奧能脈衝,就是單純的彙聚魔力,然後瞄準方向爆發,這個過程裡,他本人是就是大炮本身。
可以說毫無技術美感。
但效果卻好的離譜……
三人都很敏捷,躲開了能量衝擊,那浩瀚的魔力轟在沙子上,散去之後,留下的是大片低純度玻璃。
“啊!力量的感覺!”
在接受了不屬於他的星界能量之後,澤拉斯就成了這樣畸形的飛升者。醜雖然醜了點,但不影響實力。
可還沒等他一展抱負,作威作福,就被趕到的內瑟斯兄弟抓了包。
這麼多年過去,澤拉斯還是第一次在“凡人”麵前,展露自己的神跡……
看他那晃晃悠悠的身體,不斷膨脹又收縮,顯然很享受這種感覺。
但丁自然不能讓他這麼逍遙。
“蕪湖,你去玻璃廠上班吧,一定很有前途。”
澤拉斯悠閒的動作停住了。
但丁隻是調侃,娜塔莎的臉色卻有些凝重。
一旦被命中,幾乎是必死無疑。
她披上惡魔魅影,進入了隱身狀態。
作為刺客,當然不能和這種真正的炮台對轟,反正她還有隊友。
澤拉斯又捏起一個奧能法球,威脅地看向但丁。
後者當然不虛,繼續嘲諷
“怎麼著,不知道玻璃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