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厲王親審,何需我擔憂?”許羨冷笑一聲,“你不如跟我交代一下,趁我回京這段時日,叫過幾個男倌?”
“沒有,一個都沒有!根本沒有的事!”沈多芙轉頭又橫青尋一眼,“你這丫頭,我真是太縱著你了,下回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給發賣了!”
“姑爺,都是我的錯!我聽岔了!少夫人說的是南瓜棺,說是一種南方木頭做的棺材,她要買!”青尋早就被調教過,睜著眼睛說瞎話。
雙手交握在前,生怕被看出撒謊,頭低到了胸口上。
“……”無憂無慮撇開眼,忍笑好辛苦。
“棺材?買給誰?”許羨挑眉,嘴角掛著嘲弄的笑意。
沈多芙嘴角抽搐,讓青尋想了一天,就想出這麼個蹩腳的解釋?
“夫君,彆問了,發賣了!趕緊發賣!”沈多芙抬手扶額。
“自然是一人備一個呀!老夫人一個,姑爺一個,少夫人一個……”
青尋再次開口,許羨臉都綠了,無憂無慮實在聽不下去,一個揪住青尋的後頸,一個捂住青尋的大嘴巴,丟出偏廳。
“你先給你自己買一個南瓜棺吧!”無慮諷笑道。
身子弱的人,格外聽不得死。
“你說過的,生死之事,有因果定數,要看開!有備無患!”沈多芙尷尬的笑了一下。
許羨輕扯嘴角,敷衍的笑了一下,一把拉住沈多芙就走。
“我看你吃飽了,回屋,我跟你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還需要吃飽飯?
沈多芙見多識廣,立刻就想到曹公公有在床上虐待侍妾的遊戲。
聽說曹公公讓侍妾脫光了,在私處放置糕點,一口一口的吃。
或者用狗鏈鎖住喉,讓女人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拿鞭子抽打全裸的身子,就為聽女人的慘叫。
鞭子?
許羨隨身帶著的那條,有倒刺,看著就感覺皮肉被扯著疼。
他又不行,等同許公公,是比曹公公還要變態的人,什麼乾不出來?
這麼一想,沈多芙嚇都嚇死了,瘋狂的反抗起來,許羨哪會再像早上一般任由她跑,回身緊抱住她,拖走。
“哥,嫂嫂。”
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喊聲。
許羨和沈多芙皆是一怔,扭頭一看,許唯帶著兩個婢女,婢女帶著行李,一路從商行入內,眼看著就到跟前了。
“你妹來了,先放開!”沈多芙輕斥。
許羨猶豫下,鬆手,但防著她跑,牽著她的手十指緊扣,藏在寬大的衣袖內。
“我有沒有打攪你們?”許唯會心一笑,她自然是瞧見了二人天沒黑,便在屋外抱在一處。
“沒有!”
“有!”
沈多芙和許羨異口同聲,許羨搶先補了一句:“我有事要同她回屋細說!”
“隻是有話要說嗎?不是說玩遊戲嗎?”沈多芙故意在許唯麵前提了一句。
果然,許羨眸子微沉不言語了,許唯倒是很開心,插話道:“什麼遊戲,我能一起玩嗎?”
“不能!”許羨斷然拒絕。
沈多芙幾可斷定就是那些變態的遊戲,她絕不跟他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