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孟景程和沈多芙皆是一臉震驚。
“做不到,就不要再來見我!”蕭若晴說完就走,被孟景程拉住。
沈多芙見勢不妙,轉身就跑,腰身被人從後麵攬住,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被拋到了馬車裡。
孟景程傾身壓下。
“你彆動,我現在興致不大,隻是若晴所求,我怎能不應呢?”孟景程本想做做樣子,但沈多芙力氣實在大。
他費勁巴拉才壓住她瘋狂反抗的雙手,惡狠狠的說:“反應這麼大乾嘛?上輩子你可是求著我同你睡覺,現在同許羨睡過,就敢拒絕我了?”
“你果然也回來了!”沈多芙逐漸冷靜下來,聲音顫抖,沒有再反抗。
男女力量懸殊,此時四下無人,她喊破喉嚨也無人來救她,隻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試圖用驚世駭俗的話,來製止他的暴行。
“我也猜到了!”孟景程瞬間被激怒,掐著沈多芙的脖子,發狠道,“你既然同我是一樣的!既然如此,你怎麼敢另嫁他人?我都說了我會納你為妾,你為何不願?若晴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她為妻你為妾,那是你的尊榮!”
沈多芙想破口大罵無恥,但孟景程這瘋樣,她再硬氣隻怕討不著好處,她儘量軟著聲音說:“我隻是想成全你們!”
“成全我們?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這麼高尚,你不過是看許羨最後造反稱帝,你想攀更高的枝頭罷了!你簡直人儘可夫,你上輩子是我的妻,這輩子就休想嫁給彆人!”孟景程說完,就打算去解她的衣扣。
沈多芙騰出手,利落的拔下發髻上的金簪,抵住孟景程的下顎,用力戳進去。
金簪見了血。
孟景程吃痛,退後一步,鬆開沈多芙:“芙妹,你可真是心狠,往日情誼,你是半點不顧了!”
“我與你哪還有什麼情誼?”沈多芙坐起來,手中握緊金簪,冷笑,“殺母之仇你也不管了?蕭若晴殺了你娘,你還如此聽她的?虧你活了兩世,還如此愚蠢,被她耍得團團轉!”
孟景程手捂著脖子,靠在車廂,無奈的笑:“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娘就是死於你與許羨之手!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竟然差點原諒你了!”
“我是想殺你母親,但不是我,也不是許羨!”沈多芙之所以解釋,是不想趁了蕭若晴的意。
“許大人,我不騙你!真的,你隨我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馬車外傳來蕭若晴的聲音,同時車簾被撩開。
火把照亮黑暗的車廂。
沈多芙抬手遮了遮眼,恍然間對上許羨陰冷的眸子,下一刻,孟景程被摔出馬車,發出慘叫聲。
許羨衣袍翻飛,掏出身側神策軍的佩刀,滿臉肅殺之氣,舉刀朝孟景程砍去,蕭若晴及時以身擋在孟景程身前。
“許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想動用私刑?發生這種事,你莫非還想護妻不成?”
許羨刀鋒頓住。
沈多芙坐在馬車裡,瞧不見許羨的神色,隻望得見蕭若晴臉上的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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