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識儲備並不是很足,雖然能看出來那是一種古老的符咒,但是我卻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符咒。
可是這塊符咒就這麼巧合的貼在了她的心臟的位置。
緊接著她的心臟就出現了問題,導致劇烈的頭疼,然後繼發斑禿。
這不是太過巧合了嗎?
過度的巧合就是刻意了。
後麵的話我也不用再過多說,梁靜是個聰明人,她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於是放下五百塊錢以後,就拿著衣服離開了。
本來到這裡,我跟葛軍都想走了。
但有一個光頭的後腦勺三層肉褶兒的中年男人一聽我們這邊在聊神兒啊鬼兒啊的事情,立馬就罵了聲“扯淡”。
他紅著臉,滿臉油,明顯是喝大了。
葛軍原本是個脾氣很大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因為不上學跟家裡鬨翻,跟父母斷絕關係了。
他一開始聽那光頭出言不遜,其實沒打算搭理他。
但越到後麵,那光頭越來勁,加上狐朋狗友都等著看熱鬨,沒人拉他,他就罵的越來越難聽了。
我餘光瞥見光頭用夾著煙的手指指著我,跟他的朋友噴我。
他一點兒都不在乎我是否能聽見,扯著破鑼嗓子跟他的朋友說,他就不信這世界上真有什麼大師。
真大師都坦坦蕩蕩,說話哪兒怕讓人聽見啊!
光頭還說他父親去世之前家裡也找了很多大師來看,錢花了不少,結果呢,父親還是早早的走了。
似乎是想到了父親被病魔折騰的痛苦模樣,那光頭越說越激動,後來趁著酒勁還朝我這邊扔了一個打火機。
說真的,他要是扔一般的東西,其實我都忍了。
可是打火機實在是太危險了,要不是我反應快,伸手接住了那打火機,要是真的掉在地上摔爆了,那四周的人肯定都會被炸傷。
葛軍的還擊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酒瓶子掄過去了。
白瓷瓶砸在對方的火鍋湯裡,立馬四分五裂。
紅色的火鍋湯將那白瓷片染紅,仿佛鮮血一樣,看的人觸目驚心。
周圍吃飯的人一看這架勢連忙散開來,躲到了一邊。
可是讓人覺得好笑的是,他們是躲開了,卻並沒有跑出去,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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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那一桌有一個人似乎被瓷片給傷到了,當時腦門就流了一溜血下來。
這下可把光頭給惹惱了,他也找到了發泄的機會,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就朝葛軍衝了過來。
葛軍從小打架打到大,他一點都不怵這種場麵。
對方抄個啤酒瓶子,他索性直接拎起了一個凳子。
酒館老板一直在旁邊勸架,說罵兩句就得了,千萬彆動手。
結果老板娘怕老板受傷,拽著他的領子給薅到後廚去了。
我當時其實也氣得夠嗆,但是我不想讓葛軍受傷,於是便立刻站在二人中間,叫停了這場即將發生的鬥毆。
那光頭拎著啤酒瓶對著我的臉,說小子,不想死的,趕緊躲開。
我無奈一笑說,我當然不想死。
周圍的人立刻哄,笑出聲,有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還一個勁的在旁邊煽動,說上手啊,彆愣著,不上手不是男的!
聽到這句風涼話以後,我的怒氣值到了,於是抄起手裡的一枚銅錢直接朝著那個說風涼話的人丟了過去。
那銅錢擦著那個人的耳朵,直接插進了身後的牆身。
削掉了那個人鬢角的一縷頭發。
那一陣疾風將說風涼話的男人嚇得目瞪口呆。
呆愣了半晌之後,立刻抄起手邊的一把椅子朝我走了過來。
見狀我又掏出了第二枚銅錢,我說你要不要試試,到底是我手裡的銅錢快,還是你的椅子砸過來的快。
聯想到剛剛那銅錢飛出去的速度,那個男人明顯遲疑著不敢上前了。
我借機給他台階下。
我說這位兄台大家出門在外,家裡都有一家老小等著我們平安回去。
遇到能攔的事兒應該儘量攔下來,而不是起哄著非要鬨出人命才高興!
我說完這話之後,那個人便將手裡的椅子扔到地上,然後罵了句臟的,出門了。
見周圍安靜下來了,我便扭頭看著那光頭,說大哥,您覺得我剛才說的對嗎?
也許是被我剛剛扔銅錢的架勢給驚到了,也許是被我剛剛說的話給感動了。
此時大哥周身的戾氣漸漸的平複了下去,將手裡的啤酒瓶放到了桌子上。
但是他那幾個哥們弟兄不乾了,有一個受傷的更是衝到我們跟前說,你們打傷了人說兩句話就想平事兒啊?
葛軍此時也表現出了應有的風度,他把手裡的凳子放下,然後將錢包裡的一遝子鈔票全都拿出來,遞給了那個受傷的男人。
給了錢以後,葛軍還特彆有風度的加了一句醫藥費,連同你們那桌的餐費我都付了。
我看了看那一遝子全都是百元大鈔,差不多得有個兩三千。
可那個受傷的男人頭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凝固了……
不過拿錢平事兒,效率還是比較高的。
對方數了數也覺得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於是穿上外套以後便走人了,絲毫沒有要拉著光頭一起走的意思。
我見到光頭一臉的沮喪,於是坐到他麵前說,這位大哥,如果你相信我,不如將你的心事跟我說說,沒準我能幫到你。
光頭抬頭看了我一眼,說我不信你們這些鬼道士的鬼話。
我說我不是鬼道士,我說我叫韓嘯,師承茅山。
是茅山派正正經經第六十八代傳人。
見大哥還是不相信,於是我私下看了看,找到了剛剛大哥扔在地上的一小截兒還在燃著的煙頭。
剛剛大哥捏著這個煙頭指著我的時候,我就發現那香煙飄走的方向有些不對勁。
這個酒館是東西開門,我們那天去的時候刮的晚風也是東風。
可是大哥抽煙的時候,那煙卻是往北飄的。
說著我便將香煙擠到了大哥的眼前,讓他觀察一下香煙的走向。
聽我這麼一說,大哥立刻聚焦到那煙頭上麵。
但因為酒喝多了,眼睛總是對不了焦。
後來兩個黑眼球都快看成對眼兒了,這才皺緊眉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瞧著大哥黑紫的嘴唇,以及焦黃的手指,說敢問令尊是不是肺癌走的?
我話音剛落,大哥眼睛頓時就瞪圓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個時候我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順著香煙的走向朝北邊看了過去。
在距離我們不遠的一個凳子上方,那香煙像是撞到了一個透明的屏障。
成束的香煙立刻被撞的四散開來。
瞧著那香煙四散開來後的形狀,我便歎了口氣,說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光頭大哥不是笨蛋,聽我這麼一說,他也發現了那香煙的痕跡有些奇怪。
漸漸的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朝著那凳子走了過去。
等走到凳子跟前,他回過頭來望著我,彼時已然老淚縱橫。
光頭大哥哽咽著嗓子問道大師,是不是我父親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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