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哥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以後,還給我打了個視頻電話,讓我看看東西準備的全不全。
我通過鏡頭看到趙大哥還給他做了一輛跟他那輛一模一樣的紙紮轎車,於是還跟逗趣兒,說這時候您不嫌晦氣了?
趙大哥笑著搖搖頭,說他跟他那個朋友聊了一下,朋友說曉玲,就是那個砸在趙大哥車上的姑娘。
那天揪著那個美甲女鬼,直接從天窗爬出去的,都沒有走旁邊的4個門。
聽人說,鬼走車門,就相當於給這輛車上的乘客開了一道死門,特彆的晦氣。
這姑娘估計是知道這個講究的,所以就從天窗進去,以後又從天窗爬出去了。
趙大哥知道這事兒以後心裡麵酸酸的,於是就給這姑娘訂製了一輛跟他那輛一模一樣的紙紮大汽車。
這樣到了陰間以後,曉玲姑娘有了自己的車,就再也不用爬天窗了。
後來燒完紙的當天晚上,趙大哥就夢到曉玲來跟自己告彆了。
曉玲當時再也不是乾坤倒轉的倒立,而是俏生生的站著。
她就穿著趙大哥給他捎的衣服,笑眯眯的跟趙大哥說,自己抓了個人命在身的水鬼,立功了,換了個賽道投胎,下輩子再也不用被男人欺負了。
說完衝著趙大哥鞠了一躬以後就離開了。
一談到水,我又想起來一個故事,給大家講講吧。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10歲的、叫濤濤的小男孩。
濤濤的媽媽,我們後麵就叫她秦姐。
秦姐是葛軍一個小區的鄰居,也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秦姐老來得子,就濤濤這麼一個孩子。
所以,平時看的跟眼珠子一樣珍貴。
但是有一天,濤濤卻因為突發性白血病,在醫院裡麵休克了。
現代社會對於這種急性白血病是有一套完整的治療方案的,並不難治。
而且秦姐因為老來得子,擔心孩子以後有個什麼好歹,所以是留了臍帶血的。
這樣一來,治療這種急性白血病就更加沒有問題了。
可是該用的治療方法都用了,淘淘的各種指標都恢複正常了,可卻突然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一直醒不過來。
按理說這種深度昏迷狀態其實是很危險的,這說明病人的身體體征已經瀕臨死亡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撒手人寰。
可滔滔的身體各項指標卻又都是接近正常的。
隻是像個植物人一樣,一直昏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