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過的灰燼掉進雞血碗裡,立馬就飄起了黑煙。
我用毛筆將雞血和灰燼攪和勻了,然後用特製的雞血在手心裡畫了一朵火焰。
等到火焰畫完,我就裝作無事一樣回到了宴會大廳。
這個時候大家基本上都用完餐了,很多人開始三三兩兩的聚到一起談天說地。
約翰當時一直在跟凱特的丈夫以及葛軍他們說話。
等我們一回去,凱特就著重的又給父親介紹了下我。
而我則借機拍了下約翰的左邊肩膀。
當時拍了第一下之後,約翰就像是被燙了似的,“嘶”的一聲就躲開了我的手。
並且可能是真的被燙疼了,他嘴裡下意識的就冒出了一句“hatthefuck”?
凱特當時可能也是緊張,立馬就看向了父親左邊的肩膀。
但此時,她卻並沒有在父親肩膀上看到任何紅色雞血的痕跡,所以愣了一下之後,又扭頭看向了我。
我當然得裝沒事兒人了,於是立刻兩手朝上一攤,然後一臉無辜的反問了句“hat”?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見的人多了,我演技早就爐火純青。
當時一群人見到我無辜的表情以及乾淨的雙手後,風向標就已經反轉了。
大家聽說過約翰精神失常的傳聞了。
所以此時也自然是將他剛剛不正常的舉動歸咎於他的病症,一個個的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了。
宴會就在這樣一種尷尬詭異的狀態下結束了。
臨走之前,凱特找到我,問我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我說我畫的那團陽火已經把約翰肩頭的翅膀詛咒給燒了。
他覺得疼,正是因為自身的魂魄歸位了,感官也正常了。
我當時算了算,然後告訴凱特,大概過了子時,也是晚上十一點以後,約翰肩膀上的詛咒就燒的差不多了。
所以最好當晚還是不要讓他回那個家。
次日上午十點以後,太陽出來了,就讓他脫光衣服曬太陽。
讓他自己被曬出來的汗水,將肩膀上的刺青色素衝刷乾淨。
凱特將我說的一一記住,果然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她給葛軍發來了消息。
她說她父親果然恢複意識了,並且立刻展現出了一個億萬富翁睿智果斷的行事風格。
他在曬太陽的時候,就已經組建了一個頂級律師團隊,並且將自己名下所有的信用卡副卡都凍結了。
而這些副卡基本上都是莉莉和麥克一家人在用。
等到約翰肩膀上的刺青全都消失了,原本那個翅膀的位置像是被燙了。
已經長出了一層紅色的新皮肉。
與此同時,莉莉和麥克也相繼給他打來了電話,質問他為什麼副卡都不能用了。
當時約翰都沒廢話,直接對著手機對麵的那對父女說了句:等你們進了監獄,就用不著信用卡了。
說完約翰就掛了電話,並且將那對父女給拉黑了。
這件事在好萊塢富人間傳的很快。
很多人原本是本著看熱鬨的心態去找約翰,結果一番交談過後,也都發現約翰不一樣了。
他們了解了事情的走向後,都問約翰到底是怎麼恢複過來的。
其實也就是變相打聽他到底是找了哪位醫生或者是巫師。
但約翰還算是比較有原則,沒把我和葛軍漏出去,沒給我們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