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憤怒的看著自己這三個弟子,氣的渾身直哆嗦,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早知如此,自己絕對不會來淌這趟渾水,如今弄了個騎虎難下,可怎麼是好。
其實這個人榮辱什麼的都還好說,大不了以後不來這天武城了,但是此事可是關乎整個宗門的榮辱,先前可是將洛陽宗的大名都說出去了,這要是傳將出去,今後讓他們洛陽宗可怎麼在這市麵上混哪。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是一臉好事的樣子,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如此局麵就看這個馬天如何收場了。
“你們三個逆徒。”
馬天一聲吼,嚇得三人全身一顫,趴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起了頭來。
朱曉哭著道:“長老大人,求您饒命,這件事是我們三個的錯,我們見財起意,是我們不對。”
啪啪啪!
朱曉說著,竟是大嘴巴使勁朝著自己的臉上抽了過去,這家夥抽的確實夠勁,隻幾下,那臉頰便是出現了幾道紅紅的手掌印。
胡明見狀也不再說什麼,跟著使勁抽了起來。
而羅成這家夥看了身後二人一眼,卻是滿臉的不屑:“長老,這件事其實也不能光怪我們幾個,如果不是那些人煉製了這些丹藥我們又怎麼會拿,歸根究底還是那家夥的錯,他本就不該煉製這些毒藥,況且,那家夥根本就是個毒修,一個毒修心底不純煉製這些丹藥肯定就是要害人的。”
毒修?
聞言,馬天看向了鄭宇。
“閣下是毒修?”
鄭宇笑道:“哎呀,我真是不明白這位長老你是怎麼想的,竟然被一個小輩耍來耍去,如今更是被這個家夥轉移了視線,調換了概念,他們偷拿被人掩埋、焚燒的垃圾前來找我兌換,此事本就是他們錯在先,與我是不是毒修有什麼關係,況且,我如果真是毒修的話,此刻不用你們,就是這滿城的人都會容不下我,你們不妨問問在場的眾人,我鄭宇可是毒修啊?”
“哈哈哈,簡直胡說八道,鄭宗主乃是我們這滿城人的救命恩人,人家手段高強不怕劇毒,弟子更是以身試毒將毒藥全部吸入體內,差點喪命,多虧鄭宗主良藥才救了性命,說他是毒修,我看你們才是更毒的毒修。”
“說的不錯,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瓦匠,前些日子身中劇毒,也是鄭宗主不怕危險,煉製那解毒丹,我才獲救。”
“對,還有我,我也是中毒的一個,我也被鄭宗主所救。”
“我們都相信鄭宗主,他才不是毒修,而你們洛陽宗的這個人他這心哪,都壞的冒水了,他才是地地道道的毒修啊。”
“沒錯,洛陽宗盛產毒修,哈哈哈!”
......
眾人他一眼你一嘴,說的都是鄭宇的好、太虛宗的好,而罵的竟然都是洛陽宗,甚至將毒修的帽子戴在了洛陽宗的頭上。
聞言,馬天頓時傻了眼了,這並不是提前彩排的,根本不像是彩排的,而且也不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他們四個人課是突然來此的,如此看來這太虛宗果然是有幾分能耐,竟然讓這一城的人如此的崇拜,就衝這一點,這鄭宇絕對不是毒修。
“你們這些凡人,你們都是蠢貨,放毒的根本就是那個家夥,那個家夥如果沒有解藥怎麼可能救得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