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批文,諸葛權衡納悶道:“這是什麼東西?”
“批文啊,借調司的批文啊,您難道不認識了?就算是上了歲數,也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此話一出,諸葛權衡滿臉寫著無奈,雖然不高興,但是自己的閨女,能怎麼辦?
“咳咳,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就上了歲數,我當然認識批文,我隻是想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你突然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我很疑惑啊。”
這個確實是不能怪諸葛權衡了,戴靜一上來直接給諸葛權衡批文,任誰也猜不出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戴靜點點頭道:“對對對,我倒是忘了,這個是太虛宗的批文,太虛宗您應該不陌生吧,您也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了吧。”
戴靜覺得事情非常明顯了,這樣說,諸葛權衡怎麼也能明白了。
“我明白什麼啊,我拜托你,每次說事情能不能說明白,不要讓我猜,我很累,真的不想猜啊。”
諸葛權衡一臉無奈,如果站在對麵的不是自己閨女,自己肯定一掌......
戴靜嚴肅道:“很明顯了,你辦的案子你不知道?太虛宗和赤火宗打架的事情不是你辦的嗎?都有你城主府的大印,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太虛宗和赤火宗?”諸葛權衡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是牧塵拿來的案子,這件案子不是很簡單嗎,太虛宗鬨事,打傷了赤火宗的人,怎麼了?還有什麼疑問嗎?這而不是很明了嗎?”
“切,我拜托你看清楚,這個批文是批給太虛宗的,也就是說太虛宗先拿到了地塊的使用權,赤火宗才是去強搶的,然後與太虛宗的人打在了一起,太虛宗三名弟子與對方二十多人對打,經過奮力拚搏才終於將對方擊退,這是不爭的事實,你怎麼就能判成太虛宗有錯了呢?”
戴靜據理力爭,這番話語,讓鄭宇也是十分的佩服,可她為什麼就沒有案子辦呢?
諸葛權衡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哈哈,看來真是我弄錯了,不過錯就錯了吧,我也沒辦法,案子已經判了,你難不成要讓我自己推翻自己?”
聽諸葛權衡的話,這家夥似乎並不認錯,難道這家夥是糊塗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錯了就要認,你不認錯,怎麼當的這個城主?”
不等戴靜說話,一旁的丁麗竟是直接開口。
諸葛權衡眉頭一皺:“你是誰?為什麼要在這裡聒噪,給我滾出去。”
話音剛落,諸葛權衡袖袍一甩,一道靈力衝擊從袖袍中甩出,朝著丁麗席卷而去。
“不要!”
戴靜大喊一聲,竟是站在了丁麗的麵前。
見狀,諸葛權衡頓時一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閨女竟然去保護一個外人,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諸葛權衡想要攔下那衝擊,但是一切都晚了,隻見那衝擊凶猛而去。
轟!
鄭宇身形一閃,手持宙斯之盾擋在了二人的前方,那衝擊也被宙斯之盾全數吸收而去。
見狀,諸葛權衡才是放下心來,他生怕自己一掌把自己閨女打出個好歹來。
見到這一幕,戴靜也傻了,自己怎麼就主動上來護住丁麗了,真是奇怪,她可是從來沒有這種奇怪的衝動。
難不成就是因為丁麗懷了孕,自己也動了惻隱之心?
“謝謝你,戴姐姐!”
丁麗開口笑著說道,笑容燦爛,竟是讓戴靜感覺到了一股溫暖。
鄭宇收起宙斯之盾,臉色嚴肅道:“城主大人,您這樣做就不太好了吧。”
諸葛權衡眉頭一皺道:“你又是誰,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怎麼總有人來與我作對,你就不怕死嗎?”
鄭宇淡淡一笑:“死?當然怕了,誰會不怕死啊,但是比起這個我更怕遺臭萬年。”
聞言,諸葛權衡知道鄭宇這話的意思是在指桑罵槐了。
諸葛權衡略帶怒意道:“你這家夥,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會遺臭萬年?”
“我自然是不敢說城主大人您了,我的意思是,如果百年或者千年之後,這件案子被人重新看到,然後查起,發現這竟是一間天大的冤案,而這個辦案的人還是城主大人您,我覺得,您的名聲肯定會不太好聽,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