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重生修真!
“我不去。”
張奕廢了他的武功,他心中焉能不恨。
敖天看著自己弟弟恨恨的樣子,也有些無奈。一個武者,你廢了他的功夫,比殺了他還難受。
“那你先回避一下吧……”敖天擔心真的是張奕來了的話,敖坤說錯話,得罪了張奕。
“哼!”敖坤卻將身子一扭,手臂一擺,表示自己不會回避。
“你……!”敖天心中著急,他擔心真的是張奕的話,自己讓張奕等太久了。
但敖坤倔脾氣上來了,他又擔心自己這個弟弟會壞事,當下去迎接張奕也不是,回頭勸說弟弟也不是。“父親,您去吧,我勸勸我二叔。”敖星河看出了敖天的擔憂,當下開口說到。
其實敖星河也有私心,他堂堂敖家大少爺,年近四十的人了,怎麼能去迎接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呢?
“好好好,你好好勸勸你二叔,我趕緊去看看……”敖天見狀,也隻能先這樣了。
敖天小跑步離開,敖星河走到了敖坤身邊。
“二叔……”
“滾!”
“二叔,我不勸你,我是想說,你何不暫且委曲求全呢?我老爹也說了,張奕能自由出入黑木溝,說不清黑木溝中有什麼靈藥能治好你的傷呢……”
敖星河的話,說到了敖坤心裡,他受傷以來,已經打聽了無數煉丹大師,希望能找到一種藥治好自己的傷。
他被張奕一拳傷了丹田,隻要一運功就腹部劇痛,雖然他還沒聽說過現代有哪位武者被傷了丹田能愈合的,但是他仍然抱有一絲希望。
敖坤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敖星河見狀知道自己的話起效了,接著在敖坤耳邊說到“二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要跟著我父親,以後慢慢接近張奕,還愁沒有報仇的機會嗎?”敖星河長得五大三粗,此時卻像個滿肚子壞水的文化人。
“星河,你倒是讓二叔刮目相看了呀!”敖坤臉上露出了笑意,看著敖星河說到。
“哪裡哪裡,這些二叔肯定也能想到,隻不過二叔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隻不過是點一下,二叔肯定會有更好的計劃……”敖星河擠眉弄眼的樣子,就仿若張飛拿著繡花針繡花一般,看著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哈哈哈……”叔侄兩人哈哈大笑,隻是不知兩人心裡各自在想什麼。
敖天小跑步到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張奕,當下不自覺收起了在家中的威嚴,換上了一張笑臉,直挺挺的後背也情不自禁弓了起來。
趙晨菲見敖天親自出來迎接有些意外,按理說就是她父親趙東升來,敖天都不一定會出門相應。
搞不清什麼情況的趙晨菲連忙上前兩步,邊對敖天伸手邊說“敖宗師,冒昧來訪,還請……”
“好好好……”
趙晨菲話沒說完,就被敖天草草應了兩句忽略了。
“張……張…張…”敖天來到張奕麵前,雙手一拱,一時有點著急,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奕。
稱張大師的話,自己可是敖宗師,要比大師高一個檔次,稱張真人的話,張奕的實力似乎還不到那個水平,況且他所見過的真人全部都是頭發花白的老者,張奕這般年輕,讓他感覺叫真人也有點不妥。
趙晨菲瞠目結舌,這什麼情況?敖天在叫張奕“爺爺”?
張奕廢了他弟弟的武功,他怎麼會對張奕很恭敬的樣子?
“叫我張奕就好了,彆的聽著彆扭。”張奕淡淡開口。
“張…張奕,您要來,也不說一聲,我派人去接您啊……”敖天弓著身子,點頭哈腰滿臉微笑。
趙晨菲看的一愣一愣的,堂堂宗師竟然對張奕是這個態度?難道自己之前對張奕的估計還是低了?
“敖宗師,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心中震驚,但臉上不表露任何情緒,趙晨菲對敖天笑著說到。敖天微微側身,斜著眼看著趙晨菲淡淡說到“你就是趙東升的女兒?”
“是。”趙晨菲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
“你是張……張奕的什麼人?”敖天知道張奕和燕婷婷的關係,也知道張奕和陳蓉的關係,隻是沒聽說過張奕和趙晨菲有什麼交際。
“我是他的人。”趙晨菲平靜淡笑說到。
敖天這才轉過身細細打量趙晨菲,天使般的麵容魔鬼般的身材,前凸後翹,長腿細腰,真是美人坯子。
趙晨菲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張奕的人,但同時也不是張奕的人。從趙家投靠張家來說,她是張奕的人,從男女關係來說,她不是張奕的人。
但是敖天就理解錯了,張奕年紀輕輕修為高深,就連鳳門的鳳伊都對張奕畢恭畢敬,張奕的前途是無限量大的。對於這樣的男人來說,身邊多幾個女人還不是很正常?
敖天威嚴的臉又慢慢充滿了笑容,對趙晨菲說到“原來是趙小姐光臨寒舍,還恕老朽眼拙……”
張奕在一邊一腦門黑線一開始不都說了是趙東升的女兒了嗎?怎麼現在說的好像之前不知道一樣!
趙晨菲衝張奕吐了吐翹舌,張奕無奈,這個精明的女人,肯定是故意想讓敖天誤會的,張奕也懶得解釋。
“請進請進,張奕、趙小姐我們進去再說!”敖天誤會了趙晨菲的話,對趙晨菲也變得十分恭敬。張奕邁步進了敖家,敖天示意趙晨菲先走,趙晨菲捂嘴偷笑,也不解釋,跟了上去。
進屋後,敖天看到敖星河和敖坤恭恭敬敬站在兩旁,還抱拳拱手跟張奕行禮,有些意外。
心想自己這個蠢兒子是怎麼勸動自己這個倔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