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重生修真!
“哦?有這等奇事?”銅羅和尚一聽來了興趣。
鶴從雲等人也都豎著耳朵等苗無疆的下文。
“他用陣法將自己的房屋隱了起來,隻要他不開陣,我等是看不見他的石屋的。這也是許多媒體記者進山尋隱士,最後一無所獲的原因。”
“難不成他把彆人的房屋也用陣法給罩起來了?”銅羅和尚驚呼。
“正是……”苗無疆淡笑說到“或許雲中子是被我誠心感動,接見我之後,撤去陣法,山間三三兩兩的石屋出現在我眼前,一個個隱士也走了過來跟我打招呼。”
“這麼神奇?改日我也要去探一探!”銅羅和尚目露興奮。
“嗬嗬,你去了雲中子前輩不一定會見你。”苗無疆笑道。
“那說不定,萬一我有研究陣法的天資呢?雲中子前輩將我收為徒弟,以後爺也是一位陣法大師了,哈哈哈……”
見銅羅和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苗無疆也不再跟他較真。
“你請得動雲中子嗎?”軒首問到。
“恩……老朽試一試吧。”苗無疆自己心中也沒底,就連自己再去終南山能不能見到雲中子他也不確
定。
“恩,那你儘快動身吧。”軒首淡淡說到。
苗無疆楞了一下,眼下太陽就要下山了,難不成讓他連夜趕去?
“後日等雲中子到了,我們再探黑木溝,不破陣,誓不歸。”軒首淡淡的聲音傳來,苗無疆直接無語。
後曰雲中子到?那自己隻能今晚就出發了,明天尋到雲中子趕到黑木溝也就天黑了,第三天就進黑木溝,軒首這時間計算的真是緊巴巴啊。
軒首宣布完畢,眾人各自散去,苗無疆準備動身離開的時候被薑元一拉住了。
“巫老,巫老,借一步說話……”
薑元一推拉著苗無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巫老,您有沒有能抵擋精神力攻擊的法寶啊?張奕那雜z種,我這我……”薑元一是怕了,自己被張奕靈識攻擊了兩次,現在他坐著都渾身發抖,很明顯是神魂受創嚴重的表現。
苗無疆自然明白薑元一的意思。
“我沒有……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尋一件,隻是這價格……”
“價格好說,價格好說,我這如果能擒殺張奕,黑木溝中我那一份,拱手讓給巫老!”為了活命,薑元一下了血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心都在滴血。
“黑木溝中還不知能剩下多少東西呢……”苗無疆淡淡說到。
張奕已經進了黑木溝,這點他不懷疑,在他想來黑木溝中的靈藥寶貝早被張奕卷沒了。
“恩……這個,這個,巫老,這些我全給您,我身上就這幾件值錢的東西了……”薑元一哭喪著臉。“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就幫你這一次吧,記得,黑木溝中你那份……”
“是您的是您的!”薑元一連忙說到。
“好,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苗無疆離去,薑元一翹首以盼,軒首在帳中打坐吐納,在為後天做著準備。
外界,此時洪宇和洪俊已經到了京城,兩人直接趕往孫家。
京城孫家豪宅門口,一輛藍色蘭博基尼停下,兩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細看之下其中成熟一些的額頭有一個圓形的疤痕,另一個較為年輕的雙手布滿浄獰的傷疤,讓人看後忍不住咧嘴。
孫闊海和孫和澤出門迎接,見到兩位年輕人的時候連忙賠笑臉。
“大少、二少,你們要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這兩個年輕人正是洪俊和洪宇,兩人來京城的目的是趁張家病要張家命!
孫闊海和孫和澤靠近洪俊和洪宇之後看到了兩人的傷疤,眼角抽搐,但很快恢複了正常,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大少,二少,走走走,我們進去說話。”孫闊海笑著將洪宇和洪俊迎進了家,孫和澤也笑著跟在身後。
孫家父子兩人臉上都在笑,但心裡卻在嘀咕這兩位少爺身上發生了什麼,怎麼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變成了這副模樣?看上去都受了傷。
思考這些之外,兩人也在猜測洪俊和洪宇來的目的,此前洪俊來京城,孫家父子以為是來為洪宇報仇整張家的,結果洪俊卻跑去張家道歉去了。
此時雖然張家無人,外孫當家,但孫家父子也不好斷定洪家這兩位少爺來乾嘛,這得先探探口風。
“上茶。”
入座後孫闊海吩咐傭人上茶,轉臉笑著對洪俊說到“大少此來是遊玩,還是有彆的事要辦?”
“遊玩。”洪俊微笑著說了一聲。
孫闊海摸不清洪俊的底兒,看著洪俊的模樣,也猜不出什麼。正當他胡思亂猜的時候,洪俊又開口了“當然,也是來看戲的。”
“看戲?”孫和澤用小拇指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那模樣活像明朝東廠總管。
“聽說張家最近正在唱戲,遊玩之餘,看看戲也是不錯的嘛。嗒啷嗒啷……”洪俊邊說邊用茶杯蕩著茶張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