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行在她的話後失了失神。
其實,他從不否認對時渝的感情,從第一次見她時,他就知道自己對她的興趣。
但是,楚雲行從沒想過兩人未來會走多遠的問題。
更何況,她喜歡的,也從來不是他。
江清辭現在還回國了,她現在不知道得多迫不及待離婚吧?
“雲行,你告訴我!”許舒在電話裡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雲行,明明先出現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年少時候陪伴在你身邊的人也是我,你曾經在乎的人也隻有我一個,你唯一拿命救過的人是我,我倆是有過生死牽絆的,怎麼可以因為她的出現,什麼都變了?”
她在電話裡哭得很傷心,一句句全是在質問。
楚雲行回過神,心情有些煩躁,“你彆想多,我和她不可能。”
“那你晚上陪我一起吃飯!”許舒趁機要求。
楚雲行在她的話後有些猶豫,可最終還是應了她,“好。”
許舒在那之後掛了電話。
扯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去洗手間重新補了個妝,走出來後又恢複了容光煥發的樣子。
看來,她的眼淚對楚雲行而言還是管用的。
隻要管用,就夠了。
下午的時候,許舒刻意讓助理去給自己定了條禮服。
現在才二月,天氣還很寒涼,許舒卻不怕冷,下午下班前把禮服換上,外麵隻披了件西裝外套,精神抖擻地下了樓。
走出公司大樓時,時渝也在。
她似乎在等楚雲行的車,站在公司門口,目光一直盯著楚家來的路方向看。
楚雲行的車準點出現在公司樓下。
時渝最近都是楚雲行親自接送上下班的,自然而然以為他今晚也是來接自己的。
邁開腿,正想往車上走,身後,許舒的聲音卻忽然響起,“雲行,你來了!”
時渝側過頭,詫異看向身後的人。
許舒緩緩打扮得光彩照人向著楚雲行走過去,彎腰上了副駕駛座。
時渝怔愣看著她,沒明白眼下是什麼狀況。
“我讓司機來接你了,應該快到了。”楚雲行隻淡淡丟給她一句話,跟著上了車。
白色西貝爾在時渝眼前緩緩駛過,風中隻留下許舒身上的香水味。
時渝站在原地,看著頭也不回離去的楚雲行,身體僵硬得厲害。
也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冷風,腦子還是昏昏沉沉沒從剛那一幕緩過神。
楚雲行最近對她太好,好到她都快忘了,他喜歡的人一直是許舒,哪怕時常鬨矛盾,依舊不影響許舒在他心裡的地位,而自己,從始至終像極了他和許舒y中的一環。
楚家司機的車在十幾分鐘後抵達,司機幫時渝把門打了開,“太太,先生讓我過來接您的。”
時渝回過神,彎腰上車,在司機準備把車往楚家開時,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好幾天沒去看溫嵐。
“今晚我不回去了,幫我開到我媽那兒吧。”淡淡對司機吩咐了一句,時渝目光落在了窗外。
抵達溫嵐住處時,屋子裡有些熱鬨,似乎家裡有客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