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兒,你等等我。”
湛明的腳步更快了。
“兒子,你慢點啊。”
湛明不為所動,不斷加快步伐。
原因是季博曉這廝不知道又從哪偷了一塊紙箱皮充當了盾牌。
一手持劍,一手持盾。
社死這種事一次就夠了。
湛明不想梅開二度。
“好大兒,你慢點。”
季博曉的聲音不小,惹得路過的行人紛紛行注目禮。
湛明頭也不回地說“彆叫,我趕著給你去買橘子呢。”
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博曉者瘋。
曾經幾何湛明還是個不喜言笑的翩翩少年。
可自從高中認識季博曉後他的畫風就徹底崩壞了。
如果上天再給湛明一個機會,他一定會在開學那天把這禍害刀掉。
“兒子,一個雪糕。”
湛明立馬停下腳步。
不是因為什麼雪糕。
仔細想想季博曉真的很適合當兄弟啊,獻祭起來一獻一個準。
“嘿嘿,兄弟彆急啊,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喜事。”季博曉連忙跟上,神情那是得意至極。
“晚期了?什麼時候開席?”
湛明覺得唯一的喜事就是去吃他的席。
“你才晚期,是你爸爸我要脫單了。”季博曉走到他身旁,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
“你?脫單?”湛明屬實震驚。
明明獻祭成功了啊。
無論如何他都沒辦法把季博曉和脫單這個詞組合在一起。
“沒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季博曉無比得意。
“誰那麼不長眼?”湛明嘴上說著,但心裡還是替他感到開心。
並對那不長眼的女孩感到不幸。
“一個叫零零的女孩,上午才加我,不過我已經快把她拿下了。”
湛明沉默。
零零?上午才加?
不就是那成都小哥嗎。
“你確定對方的性彆嗎?”湛明問。
“都叫我小哥哥了,肯定是女孩啊。”季博曉回。
“那你沒問人家怎麼加的你嗎?”湛明繼續問。
“肯定是學妹啊,然後找各種渠道要到了我的微信,畢竟我如此優秀。”季博曉繼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