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這時看向眼前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思索。
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他的手輕輕托著下巴，目光專注地停留在女孩身上，嘴唇微微動了動，輕聲問道
“小姑娘，你是京城人嗎？”老人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期待。
溫餘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隻是微笑著回答道“爺爺，我是蔡州人。”
老人聽聞，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情，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然後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像，太像了……”然後，他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女孩，仿佛想要在她身上找到更多的熟悉感。
湛明目光敏銳，見溫餘不想透露信息，便輕聲說道“趙莉莉，我們走吧。”
“爺爺再見，我們還有事。”
湛明然後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一同與老人道彆。
雖然他很敬重老軍人，但眼下的情況有些不對。
溫餘微笑向老人微微點頭，腳步輕盈地離去。
兩人心有靈犀，配合的十分默契。
老人的目光緊緊跟隨女孩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沉思和嚴肅。
他右手緩緩抬起，伸向口袋，掏出手機。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隨即撥通了一個號碼。
他嘴唇緊閉，眉頭微微皺起，表情越發嚴肅。
在等待電話接通的瞬間，老人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女孩離去的方向，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蔡清道觀的後院是掌門馬同和清修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不允許外人進入。
但湛明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樣，帶著溫餘一路暢通無阻。
兩人走進後院。
溫餘微微垂著頭，眼神中卻帶著些許失落。
像是回憶起了某些往事。
她輕咬著下唇，輕聲對湛明說“剛才謝謝你了湛明。”
湛明將她的細微表情儘收眼底，心中一陣心疼。
“哎哎哎，溫餘同學你不是才說了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
湛明眨了眨眼睛，走到前麵攔住她，嘴角揚起一個調皮的弧度，然後故意做出滑稽的鬼臉，還扭動著身體，想逗她開心。
“噗。”
“嗯嗯，不說謝謝。”
“還有，你好傻哦。”
溫餘原本緊繃的嘴角終於微微上揚，眼中的失落漸漸散去，被湛明的滑稽模樣逗得笑了起來。
湛明見狀，臉上同樣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他認真地說“溫餘同學，不怕，有我。”
說話時他的眼神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