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教室裡,照亮了每一張書桌和每一個角落。
學生們陸陸續續走進教室,開啟了一天的早讀時光。
教室的牆壁上張貼著勵誌的標語和精美的畫作,它們靜靜地陪伴著同學們度過每一個充實的早晨。
湛明正背讀英語,並且已經讀了整整十分鐘。
十分鐘,什麼概念?
季博曉竟然十分鐘沒有搗亂。
出了什麼事才能讓這位牛奶貓和哈士奇結合體消停?
癌症了?
湛明想到這放下手上的英語課本,看向季博曉。
隻見這廝呆呆地坐在座位上,雙眼失神地望向窗外,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靈魂已經遊離出了軀體。
陽光灑在季博曉的臉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他的臉龐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傷,那微微低垂的頭和無力耷下的肩膀,儘顯他此刻的落魄與無助。
不是,真癌了?
“怎麼了?”湛明對他使用了肘擊。
“我真傻,真的。”季博曉沒有轉頭,隻是一個勁自言自語。
不是,季林嫂你彆嚇人啊。
“哎哎哎,彆嚇我,到底怎麼了?”湛明真的擔心了,他頭一次見季博曉這狀態。
“我病了。”
“啊?嚴重嗎?什麼病?”湛明嚇了一跳,雖然他嘴上經常說季博曉癌了癌了,但這都是玩笑啊。
我兒雖賤,但必須壽如老鱉。
“我出現幻覺了。”季博曉喃喃說道“肯定是少喝了那碗豆漿導致我出現了幻覺。”
“啊?咱能說中文不?”湛明越聽越迷糊。
這跟豆漿又有什麼關係?
“湛明,我早上在早餐店出現了幻覺,看到你和溫女神有說有笑的一起上學。”季博曉越說臉上的表情越難看,他痛苦地捂著臉“真是恐怖的幻覺。”
“我病了,病的好嚴重。”
“”
湛明緩緩打出了一個6。
不是哥們,你寧願相信自己出現幻覺,相信自己病了都不相信你爸爸我能和溫餘同學走在一起?
你媽的真是我暖心的好兄弟啊。
果然應了網絡上的那句話,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但兄弟的成功更讓人揪心。
可同甘,可同苦,不能一甘一苦。
我希望你過得好,但是不能比我好。
看兄弟談女神比自己死了還難受。
好好好,季博曉,朕的純種好兄弟。
湛明保持沉默,真不能刺激這可憐的娃娃了。
就這樣過了一上午,渾渾噩噩的季博曉終於在最後一節自習課恢複了些精神。
他決定等周末就回去看看精神科。
不能熬夜了。
大早上出現幻覺這多嚇人。
季博曉甚至懷疑早餐店遇到的那位‘西方的小孔子’一樣是自己的幻覺。
世界上哪有上來就‘auv,這位爺!~’的歪果仁啊。
媽的,那幻覺還喝了自己的豆漿。
不對,幻覺怎麼能影響現實?除非那早餐店同樣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臥槽啊,我分不清,媽媽我分不清啊!
嗚嗚嗚,我病了!
此時此刻第一排。
“沈月,中午我可以多個人一起吃飯嗎?”看了眼牆壁上掛鐘的時間,溫餘對同桌林沈月小聲問道。
雖然她很想單獨和湛明去吃飯,但這樣做就太重色輕友了。
溫餘小天使不會丟下自己的飯搭子。
“啊可以啊。”林沈月強顏歡笑地點點頭。
她知道溫餘會帶誰。
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終於是死了。
“你怎麼了沈月?感覺你一早上精神都不太好。”溫餘擔憂地問道。
“沒事,你放心吧,我就是昨晚沒睡好。”林沈月揉了揉有些發黑的眼圈。
“嗯好,要注意休息。”溫餘見狀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