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滿堂震驚!
就連柴彎彎手持令牌都給忘了,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玉珍娘子,看著她就像看著什麼怪物似的。
玉珍娘子的臉漲得通紅,被這麼多人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都一把年紀了,哪裡受得住。
一聲大喝:“哪裡來的黃毛丫頭,竟然敢如此羞辱我,你好大的膽子!”
“誣陷我的罪名你可擔當得起!”
柴彎彎冷笑一聲:“那你是不認了!出來吧,露珠!”
柴彎彎一揮手,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穿著玉府丫鬟服飾,之前捧著托盤到小木屋的那名丫鬟,快速地站了出來。
“自從那日安笙公子被扣下後,就被玉珍娘子一直關在了,府中最偏僻的那片竹林小屋裡。”
“為了看住安笙公子,娘子還派了不少的人守著,安笙公子寸步離不得。”
“娘子每日裡都要去那······”
說到這,露珠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般,稍稍紅了臉:
“去那兒各種騷擾安笙公子,安笙公子不從,娘子便以他的妹妹相要挾,以上種種,皆是奴婢親眼所見府中也有少人知曉此事。”
說罷,露珠又快速地退到了柴彎彎身後。
玉珍娘子目眥欲裂地瞪著露珠,恨得咬牙切齒:
“你這個卑微的賤蹄子,竟然敢在這兒信口雌黃,定是收了這女人的銀錢來誣陷我!”
站在柴彎彎是身後的露珠,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我是收了銀錢沒錯,人家給的銀子夠我花一輩子了,我在這你府上做一輩子,我累死累活也賺不到啊!
“你好生惡毒!竟然花錢買通了我府中的丫鬟!好卑鄙的手段!”
此時大會上,已經有不少人相信了柴彎彎的話,畢竟玉珍娘子的風流好色,那是眾所周知的。
能乾出這種事,那也不奇怪。
“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看你又能如何狡辯!”
柴彎彎刷的一下打開了一直拿在手中的畫,畫展開的那一刻,頓時又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隻見那畫中的女童,竟然和那個展品一模一樣,除了坐姿以及角度不同,就連做的事情都是一模一樣的。
都是坐在板凳上拿著針縫補衣服。
連那臉上的笑容,也是相差無幾,一看就能讓人分辨出,兩人皆是同一人。
“你·····你這是有備而來,為了誣陷我,還捏造了這樣的一幅畫!”
事到如今,玉珍娘子的罪名已是板上釘釘,但她仍不死心,哪怕如今場內的所有人都已經不相信她,她仍要垂死掙紮。
沉默,一片的沉默,眾人都心知肚明,柴彎彎所說的皆是事實,但礙於玉珍娘子的身份,也都無一人開口。
“你還是難纏,非要我把證據全都甩你臉上是吧!”
柴彎彎指著手中的畫,言語犀利,步步緊逼,一字一句皆充滿了攻擊性:
“你說我是偽造的,那你倒是好好說話,你所雕刻的這個女童,究竟是何典故是何寓意,其中又代表了什麼?可有任何與其相關的憑證?又解釋解釋,為何會與我竟有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