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黎漫看著自己手上觸目驚心的牙印,歎了口氣,看來還是要求助一下夜塵。
至少給自己打個狂犬疫苗吧!這麼艱難都活下來了,她可不想因為得狂犬病死了!
早聽聞M國的醫療條件並不發達,疫苗更是稀有物品。
正好也可以當作一個測試,如果他肯為她花心思,就說明,他肯定就是蘇顧淮!
蘇家。
薑心妍已經在蘇家待了整整三天了,沈白英氣得要發瘋。
偏偏蘇國義被蘇老爺子叫走了,蘇家也沒一個能主持大局的人。
薑心妍卻楚楚可憐地靠在蘇哲安懷裡,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警察已經在外麵等了三天了!蘇哲安!你真當我們蘇家的麵子有多大?為了一個外人得罪警察!?”
蘇哲安堅定地將薑心妍護在身後,“媽,心妍是因為我才得抑鬱症的,我不能拋下她不管。”
薑心妍眼裡閃爍著得逞的光芒,她偽造了一份重度抑鬱的診斷書,並且把前些天的事情全都推在了柯黎漫身上。
她和蘇哲安說自己是被柯黎漫脅迫的,是無辜的!蘇哲安深信不疑,出於對她的愧疚,並將她保護了起來。
但薑心妍這兩天卻像蘇家的女主人一樣,不僅和蘇哲安同床共枕,還對蘇家上下指手畫腳。
沈白英被氣暈過去幾次,蘇哲安隻說她多氣氣就習慣了。
薑心妍看著蘇哲安書桌上柯黎漫的照片,這段時間她要什麼他都願意依著他,唯獨這張照片他不允許丟。
“柯黎漫。”
薑心妍看著照片裡笑靨如花的女孩,咬牙切齒地說,“你最好死在M國,我絕不允許你再搶走屬於我的東西!”
偏偏柯黎漫求生意識強的很,晚上夜塵回到房間,她突然主動上前幫他寬衣解帶。
“你做什麼?”
夜塵蹙眉,但身體並未抗拒,任由柯黎漫為他脫下領帶。
此時他也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傷口,柯黎漫不在意他身體的僵硬,她又靠近了一些。
“你不是讓我伺候你嗎?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溫柔的,還是……”
柯黎漫的手撫摸上男人清晰的喉結,柔軟的小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夜塵忍不住喉結滾動一下。
“還是狂野的?”
柯黎漫話音猛地一落,停留在他喉結上的手瞬間抬起猛然要去摘下他的麵具,夜塵像是早有防備,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床上。
“這麼想看我的真麵目?”
柯黎漫感覺到男人粗喘的呼吸聲,知道他明顯是動情了,她笑得如花一般燦爛,難得沒有拒絕,主動張開雙腿跨在他的腰間,“你想睡我,還不能給我看一下?”
“誰教你說話這麼輕浮了?”
夜塵眸色十分暗沉,他顯然不喜歡柯黎漫過分的主動,他鬆開了她的身體起身去浴室洗澡。
他似乎在浴室內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就有醫生來給她清理傷口,並注射了狂犬疫苗。
醫生出去時,夜塵也正好從浴室裡出來,他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衫,發絲一絲不苟的疏在腦後,麵具依舊像焊在臉上一樣紋絲不動。
“你洗澡也不脫麵具?你不洗臉?”
柯黎漫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夜塵不再理會她,起身準備出門。
“蘇顧淮。”
柯黎漫突然叫道,夜塵的身影輕輕頓了一下,雖然很細微,但柯黎漫還是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夜塵的腳步不再停頓,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長廊上。
就這樣連續過了一禮拜,她還在慶幸來還在之前把高考誌願填報好了,不然現在沒有手機,她不得再複讀一年?
夜塵一個禮拜都沒有再回來過,柯黎漫就這麼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裡,除了吃就是睡,沒有手機,沒有陽光,門外有人守著她看不到外麵任何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