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柯黎漫的身體在蘇顧淮那強勢的吻與撫摸下依舊本能地抗拒著,但不禁間,她的肢體逐漸變得柔軟。
然而,她努力保持一絲理智,用微弱帶著喘息的聲音道:“蘇顧淮,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那,這樣呢?”
蘇顧淮的臂膀緊緊環繞著她的身體,他們一同靠在了窗台邊,他以一種近乎輕描淡寫的姿態,輕易便調整了他們之間的姿勢。
當他終於完全擁有了她,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貼近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是不是我平時太縱容你了?”
柯黎漫的腦海中,原本還殘存的一絲理智,此刻如同被狂風卷走的塵埃,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仿佛是被風吹過的沙丘,“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已經分……”
手字還沒說出口,蘇顧淮的動作卻已經更加激烈,仿佛是要將她所有的言語都淹沒在這無儘的激情之中。柯黎漫想要說的話,被他用行動封在了唇齒之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隨著每一次微妙的擺動,她眼前的景色如同畫卷般緩緩展開。透過那扇半敞的窗,她能夠清晰地瞥見窗外的世界。
傅家大院,此刻正籠罩在一片深邃的夜色之中,仿佛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一切都包裹其中。
夜色中,隻有零星的幾點燈光在黑暗中搖曳生輝。
然而,這微弱的燈光卻未能驅散她心中的那份莫名的羞恥感,反而像是一把銳利的劍,刺向她最柔軟的地方。
幾次起伏之後,蘇顧淮突然停下了動作,將她輕輕地調轉了一個姿勢,讓她麵朝自己。此刻,她才發現,原來他並未完全褪去衣物,僅僅隻是解開了皮帶和拉鏈。
他平時總是以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樣示人,仿然而此刻,他卻用這最清冷的外表,做著最親密無間的事情,那種反差感十分刺激著她對他的**。
然而,蘇顧淮卻似乎並未受到絲毫的影響,他的眼神依舊清冷而深邃,薄唇輕啟,“還要分手嗎?”
柯黎漫說不出話,哼唧中帶著哭咽,隻能用責怪的眼神瞪著他。
“不管你在哪裡,你永遠都是我的。”
後半夜柯黎漫更是暈過去了好幾次,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她醒來時,碩大的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她猛然坐起身。
要不是身上的疼痛和黏膩感,她甚至懷疑她昨天是不是做了一個夢。
昨晚的種種在她腦海中如放電影般浮現,她臉瞬間通紅,快速衝去浴室洗澡,剛下床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蘇顧淮真是太不要臉了,居然半夜潛入彆人家和自己做……
他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有心情做這種事!
柯黎漫看著渾身紅印的自己,越想越氣,還好已經入秋,她可以穿著長袖帶個絲巾,也不至於被外人看出來。
今天她也要去醫院順便還要回學校上袁紅依的專業課,剛出房門,她突然想到昨晚蘇顧淮的舉動,生怕在學校再次遇上,又回到房間拿了口罩和帽子,把自己給遮個嚴嚴實實的。
一出門就遇到了陳秘書,陳秘書看著柯黎漫走路奇異的姿勢疑惑道:“柯小姐,您腿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