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氣籲籲的蹲在蘇曦身邊,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蹲著,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負責的那十個寺奴。
“你要是不服輸就繼續去。”
蘇曦打了個哈欠,看看天空中的太陽。
我是不是該下班了。
“曲陽侯,為什麼不管我怎麼做,就是沒辦法喚醒他們。”
李震瞪著蘇曦,滿心的疑惑。
“誰知道呢。”
哥,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個普通人,我能知道啥。
我又不是心理學家。
我學的理科,不是文科,更不懂心理學。
李震不服輸,要不然也不會生個造反的兒子出來。
當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有人帶寺奴們下去休息,蘇曦也下班回家了。
那些國子監的學生包括李承乾也都各回各家。
皇宮內,李承乾走在回自己宮殿的路上。
半路上,李承乾遇見了自己的二弟李泰,那個小胖子。
小胖子很得意,驕傲的對李承乾說自己做了一首詩,得到了李二的誇讚。
李承乾攥緊拳頭。
想了一天,李承乾決定去向自己父親請安。
當他得到老爹拒絕見自己的回答後,拳頭攥的更緊了。
長孫衝回到家就一頭鑽進自家的書房,努力翻看起各種書籍。
長孫無忌麵對自己兒子如此認真學習的樣子,不知道該說啥好。
就像蘇曦說的那樣,結果已經不重要了,學習到知識就足夠了。
秦懷道回到家就盯著自己老爹。
“懷道怎麼了嗎?不好好吃飯,一個勁盯著你爹乾啥。”
秦懷道的娘忍不住問道。
自己兒子這是咋了,難道傻了。
“爹,你說那些寺奴是不是腦袋壞了,要不然咋也教不會呢。”
秦懷道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就像爹你一樣,身體壞了,不能打仗。”
秦瓊手停在半空中,被自己兒子的想法給嚇到了。
小子,你是飄了呀。
秦懷道挨揍了。
原因是說自己爹有病。
對於自己的身體,秦瓊比誰都清楚。
自己沒病,一點毛病都沒有。
之所以身體不好,主要還是過早的爆發,沒有得到保養。
早年跟著隋煬帝打遼東,然後進了瓦崗,再然後就是跟著李二東征西討,這一路上殺了多少人,斬了多少敵將,自己都忘記了。
一生大小戰二百餘起,血流二鬥不止。
這句描述不是假的,是貨真價實的。
大唐勇將無數,為何隻有秦瓊以武力名流千古,原因隻有一個,陣斬敵將,每戰必先的隻有他一個。
尉遲恭名流千古更多的是因為他保護李二,玄武門之變勇往直前。
兩人武力值或許差不多,但一個是真玩命。
“郎君,要不讓曲陽侯給你看看。”
秦瓊的老妻勸道。
“唉………。”
秦瓊長歎一口。
房玄齡家中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原因是房遺直和房遺愛不吃飯,房玄齡不但不管,還說好。
“房玄齡,兒子不吃飯,你還說好,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盧氏最近火氣很大,原因是中年夫妻的純友誼。
房玄齡隻能苦笑,他有什麼辦法,大唐事情那麼多,他天天忙的要死,哪裡有精力天天交公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