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剛想出皇宮,就被門口侍衛告知,李二對他最近的學業很失望,讓他沒事彆瞎跑,老老實實的在皇宮裡待著,順便還告訴他,請安也不用去了,把學習成績搞上來,比什麼都強。
聽到這話,李承乾整個人都要癲狂了,他感覺自己老爹徹底不愛他了。
薛仁貴都不知道該咋安慰,隻能說每個人的爹都不一樣。
李承乾和薛仁貴又回到東宮,兩個人繼續念書。
太子被禁足的消息根本藏不住,或者說都不用藏,也沒人敢藏。
皇家的消息,鬨的沸沸揚揚的才對。
不過,一天傳遍長安城,就確實過分了。
張玄素那個小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差點沒把自己的一米大刀抽出來,去把杜楚客砍碎。
真的是長孫無忌剛走沒多久,你們就都忍不住了是吧,妖魔鬼怪都跳了出來。
張玄素被氣的夠嗆,最後考慮到顏麵,還是強行忍住了。
坐在雜亂的房間內,張玄素眼睛閃爍,開始謀劃起來。
一切還得靠實力說話。
起身,刷刷的寫了一封信,讓人送給許敬宗。
老許的脾氣很暴躁,一個能在長孫皇後葬禮上,因為看見歐陽詢醜,就哈哈大笑的人,脾氣能有多委婉。
當芙蓉園被賞賜給李泰,李承乾被變相禁足後,許敬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們這是在欺負人,赤裸裸的欺負人。
張玄素的信來的很及時,再晚來一會,許敬宗就要去殺人了。
他許敬宗家裡又不是養不起死士,逼急了,極限一換一又如何。
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暴力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他許敬宗就是主張以暴力解決問題的人。
許敬宗看完信,強行忍下了火氣。
老子先記住了,彆得意,一切都等突厥之後再算。
張玄素的信很簡單,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
他們樂意搞就搞去,他張玄素就不信李二敢在這個時候換太子。
隻要皇帝不開口,誰都彆想動太子。
要知道,李承乾現在身後也是有點勢力的。
張玄素和許敬宗,零零散散的可是把東宮衛士給換了一半。
魏征府中,自從蘇曦離開長安後,魏征就和馬周勾搭上了,兩人的關係迅速建立。
在魏征眼中,馬周很有實力,很有能力,很有自己的主見。
一遇風雲便化龍。
有自己思想,還混過底層,能給陛下提出合理的建議,這種人,魏征隻見過房玄齡和杜如晦。
馬周是第三個,再加上兩人性子比較相似,自然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兩人越是聊天,魏征就有一種相見恨晚之痛。
“賓王似乎很頭疼。”
魏征笑嗬嗬的看著馬周。
他最近小日子不錯,自家的酒銷量很好,掙了很多錢,捐給李二點,李二更喜歡聽他說話了。
馬周點點頭。
“芙蓉園的事?”
魏征繼續笑道。
馬周搖搖頭,又點點頭。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