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覺得自己一定是大唐最牛逼的普通官員了。
你問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自己算是唯一一個,被各國使節給告到大朝會上的人了。
井上信長通過魏王李泰的路子來到朝會,聯合其他國家的使節一起把蘇曦給告了,同時被告的還有唐檢。
包庇、不作為、接受賄賂、相互勾結等詞語都用在了唐檢的身上。
唐檢覺得自己很怨,和李二的三十萬貫比起來,自己一分錢沒收。
蘇曦和唐檢站在朝會外的小房間裡,坐在一起喝茶,再聽聽從隔壁朝會的宮殿中傳來的哭泣聲。
井上信長哭的是一個稀裡嘩啦。
“陛下,請您給我們做主,我妻子被曲陽侯所殺,鴻臚寺唐檢一點都不作為,相反,還和曲陽侯一同飲酒作樂。”
井上信長跪在大殿中央,以頭扣地,眼淚汪汪的往下掉。
至於大唐君臣,隻有李泰在激動,其餘人都是無所謂的態度。
李承乾心裡有個很大的臥槽,蘇曦玩的這麼野嗎?使節的老婆都敢殺,這是真敢乾啊。
“偉大的大唐陛下,請您為我們做主。
今日曲陽侯能殺井上的妻子,能肆意妄為的欺負倭國,那明天是否就輪到我們了。”
高麗使節一臉憤慨的問道。
語氣中的質問聲,所有人都聽的出來。
麵對來自高麗使節的質問,李二臉色微變,其他人也是這樣。
心情不就是太爽。
再看看其他幾個世界,新羅的、百濟的、西域幾個國家的,全都在看著他,一個一個的態度都是類似於質問,希望大唐給出一個態度。
高麗使者話音落下,井上信長哭訴了一會,大唐君臣沒有任何表示。
魏王李泰又一次直愣愣的出來憤慨的道:“父王,請治曲陽侯的罪,他丟進了大唐的臉麵。”
李泰話音一出,整個朝堂都變了,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他。
丟儘了大唐的臉麵,那個小鬼可以嗎?
他有這麼大的能力?
不是太理解。
李泰繼續憤慨,這次並且語氣激昂的道:“父王,我等乃是天朝上國,怎麼可以肆意欺負彆國,我們是禮儀之邦,應該和平交流,彆國來了是客人,我們應該接待對方,極儘所有去幫助款待對方,方能體現我們的大國風範,而不是不作為。”
李泰說的很是流暢,綜合起來就一個意思,這些使者就是我們大唐的爸爸,他們能來是我們的榮幸,應該好好款待,彆說殺他老婆了,就應該把我們的妻子給他玩。
李泰的話出來,讓朝堂上的大多數人都目瞪口呆。
你說這話時,過腦子了嗎?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清河崔家主,小心的看了一眼崔敦禮,你們家選人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就選了這麼一個玩意。
不隻是他們,其他人也如此。
井上信長聽的更加激動了。
沒錯,就應該是這樣,不愧是知書達理的魏王李泰,就是懂我們的心思。
我們這些外國來到大唐了,你們就應該拿我們當爸爸一樣伺候,好吃好喝好玩的送上來,臨走再給打包一些技術。
“咳咳,陛下,臣認為還是先讓曲陽侯和莒國公上殿詢問一下。”
魏征站出來眼神冰冷的掃視一眼跪著的井上信長。
什麼東西,也敢威脅大唐侯爺,待會有你好看的。
蘇曦和唐檢上殿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矮子,小聲對唐檢問道:“這誰呀?”
“倭國使節井上信長。”
蘇曦明白,原來是那個日出之國,該死的國家呀。
一陣行禮過後,蘇曦和唐檢站在大殿中,等待發問。
“曲陽侯蘇曦,倭國使節說你殺了他妻子,你認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