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績代表著能力,代表著價值,你領導將作監做出大炮,還同時開展各種研究,陛下不會拋棄你。
而你又這麼年輕,未來可期。”
曲陽侯府的庭院中,就著初春的季節,大地萬物複蘇,蘇曦和安陽兩人坐在樹下,喝著茶水,探討著人生。
蘇曦喝一口小茶水,吧唧吧唧嘴,來到大唐六年,他今年也已經二十一歲,算是一個成年男子了,可是他還是喝不慣。
唯一開心的就是泡茶的蘇葉是個漂亮妹子,自己對麵的安陽也足夠賞心悅目。
“你說這次會是誰出的手?”
蘇曦笑吟吟的問道。
安陽搖頭,這個真不好說。
“你認為誰最有可能?”
反問一聲。
蘇曦抬起頭,看著正在長嫩芽的桃樹,歎口氣。
“魏王泰和蜀王恪,甚至於太子都有可能。
魏王泰可疑性最大。
再往大裡說,那幾個宰相的身影都有可能。”
往後麵一趟,躺在毯子上,眼神迷茫的看著蘇曦。
蘇葉從旁邊拿起一個薄薄的毯子鋪在蘇曦身上。
“將作監自我入手後出了不少東西,他們都很好奇。
我猜測他們都想試試將作監的地位和水深淺,再說兩天就鬨的滿城風雨,實在是太可疑了。”
蘇曦繼續道。
“而且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機會,他們當然要出手,你推一把我推一把,就鬨的需要陛下收場了。”
安陽替蘇曦把話說完。
說實話,補充完以後,安陽就感覺到一陣無語。
整個就是一場鬨劇。
一場大家都參與其中的鬨劇。
一股帶著冷意的春風吹過,場麵漸漸安靜下來,蘇曦讓侍女又拿了基本書過來。
美女相伴,讀書作詩,很美好的環境。
皇宮內,戴胄正在向李二做彙報。
“陛下,慫恿者全死,背後之人沒有挖出來。”
戴胄冷汗直流。
李二仿佛對這個彙報並不在意一樣,依然在處理自己手中的工作。
過了一會,就在戴胄站得腿疼時,李二抬起頭來。
“無能。”
“是,臣有罪。”
李二冷冷的看著戴胄。
“你有沒有出手?”
戴胄惶恐,不敢回話。
“說吧,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李二直白的問道。
戴胄苦笑,現在不得不說了,李二根本不給他機會。
“回陛下,前些日子曲陽侯拒絕魏王泰進入將作監,太子又毆打魏王泰。
博陵崔支持魏王。
而一些世家貴族和達官顯貴,很早以前就想窺視將作監和工部了。”
戴胄直接跪了下去。
李二冷哼一聲,不滿。
“滾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