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殿下,放心吧,武士彠的反攻很快就會到來。
陛下削完他權利之時,就是他報複之日。
魏王殿下會付出代價,我們也得最好準備。”
岑文本眼神閃動,嚴肅的說道。
李恪驚呆了,報複來的這麼快嗎?
“不用懷疑,有時候一些報複來的就是這麼快。”
岑文本仿佛能看到李恪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要知道一點,陛下削的是戶部尚書的權利,不是武士彠本身的實力。
兩者不是一個關係。”
岑文本也覺得有點扯淡,但是沒辦法,事情就是這樣。
武士彠可以當戶部尚書,戶部尚書不見得都能比的上武士彠。
“陛下削了武士彠的權利,還是在人家默認的情況,注定要給一些補償。
而補償的時候就是機會,就是武士彠大大方方進攻的機會。”
當武元慶和武元爽醒來的時候,感受到的就是劇痛,然後就被看著兩人的傭人給抬進府裡。
兩人對著武士彠就是哭訴。
武士彠麵無表情的看著兩人:“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就在家好好待著,傷養好之後就給我去當兵。”
武士彠對自己的兩個孩子已經放棄了,還不是一般的放棄。
那種絕望,那種怎麼教都教不會的結果,讓他失望透頂。
武元慶和武元爽剛想哭,剛想讓彆人求情,就迎來武士彠更加凶狠的目光:“你們兩個不用掙紮了,沒人能救你們,就老老實實給我去西域參兵吧。”
把自己兒子送出去當兵還不行,還得去最凶殘的戰場。
如今最殘酷的戰場就是西域,捕奴隊麵對的敵人都是最殘酷的,他們都凶殘異常。
至於為何,還不是因為自身惡名昭彰。
武士彠已經想好了,就讓自己兒子去,去麵對最凶殘的戰場。
活下來了,最起碼能有一身狠勁,活不下來,那一切都好說,該發送發送唄。
“你們不用想著會有人求情,你們所有的路我都給斷了,沒人可以求情。”
武士彠不想自己武家以後被廢物拖累死,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最殘酷的戰場去把兩人練出來。
武元慶和武元爽被帶了下去。
而分割戶部權利的命令也很快下來,武士彠被削弱了一半。
供銷社的供貨體係從這裡被提了出去。
收稅的權利被分走,隻留下核查的權利,監督各地收稅情況的權利也被分走。
零零散散的,分出三個四品上的官員。
而權利剛剛被分完,武元慶和武元爽兩兄弟也養好了傷,被送往西域參軍。
消息一徑爆出,整個長安都瘋狂了。
臥槽,雖然知道武士彠會瘋狂,但是沒想到如此瘋狂。
連自己兒子都被送走了,還是去真刀實槍的參戰,那害的出現這種情況的人,要遭受多大的報複呢。
事實告訴眾人,報複來的很快。
朝會之上,武士彠直接爆出李泰的幾個工廠有不交稅的情況,再之後就是說李恪的商隊對於員工有苛刻的情況。
總之一句話,上來就是狂猛報複。
偷稅漏稅,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尤其是發生在皇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