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卑鄙的是,那個男人把我綁在樹上的時候,還給我下了藥,讓我好幾天都不能使用內力,後來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自由。”
“結果沒走多遠呢,我就倒黴地遇上了那幫土匪,我餓極了,就偷了那些土匪的食物和水,然後就被那群土匪追著打。”
“兄長,這幾日我過得,可是尤為不易呀,你說為什麼拓跋珠,幫那個小白臉都不幫我呀。”
聽著耳邊謝寅語無倫次的解釋和吐槽,謝珩真是恨不得敲開謝寅的腦子看看,裡麵是不是全部裝的都是豆腐渣。
“兄長,你彆走呀,我還有好多話想要告訴你呢”謝寅看著突然拂袖離去的謝珩,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兄長怎麼突然就走了,他本來還想向兄長吐槽一下,那天的那個小白臉呢。
謝寅的注意力,不知不覺地又歪到了那天看到的那個小白臉身上。
也不知拓跋珠身邊,那個小白臉是何來曆,武功這麼高強,等什麼時候找到機會了,他非得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不可,他可不甘心忍下這口惡氣。
謝珩離開了和謝寅的接頭地點後,便開始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了起來。
忽然,謝珩餘光看見一家客棧的窗台上,有一道十分熟悉的人影。
謝珩盯著窗台上的那道人影,視線逐漸凝固。臉上也不自覺地帶了一些笑意。
是盛意,太好了,看來盛意並沒有和長公主夫妻一起落入那些人的手中。
好不容易找到了盛意的蹤跡,謝珩沒有猶豫地,便朝著那個客棧走了過去。正當謝珩上樓準備推開盛意的房門時。
春花秋月突然跑了出來,張開雙臂擋在麵前。
春花警惕的目光看著謝珩“這位公子,此處乃是我家夫人的居所,還請你速速離去”
秋月在旁邊默默地掏出了一把長劍,劍指謝珩。
謝珩堅定地問道“你們是陳焰的人?”
春花秋月高昂著脖子,異口同聲地回應。
“關你屁事”
謝珩又繼續說道“我和盛意是老朋友了,你們當真不讓我們見一麵嗎?”
春花秋月搖了搖頭後,又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春花秋月麵麵相覷一眼,湊在一塊嘀嘀咕咕地小聲說道。
“秋月,我們剛才是不是有點暴露了。”
“不管暴不暴露,反正不能讓任何男人靠近夫人,公子回來要是知道有彆的男人靠近夫人,恐怕我們小命難保啊。”
兩人又竊竊私語了好一番後,才態度堅決地將謝珩連追帶攆地趕走了。
謝珩也沒有要動用武力,威脅兩個小姑娘的意思,假模假樣地被春花秋月攆了出去。
春花秋月,將陌生男人趕走後,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當春花秋月推開門,看見躺在床上已經熟睡的盛意,這才將一直提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春花秋月關門離開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