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靜靜地聽完之後,又拋出了一個極大的誘惑“你想不想,用另外一種更可怕的手段去報複盛意?”
盛錦瑟眼前一亮,想也沒想的就點頭。
盛錦瑟從小就和盛意看不對眼,不為其他的,隻因為盛錦瑟覺得,盛意處處都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從小到大,皇爺爺寵盛意,父王母後,叔叔伯伯也都跟著寵盛意。
盛意那個賤人又憑什麼獲得這麼多人的寵愛,明明她盛錦瑟,才是皇室之中最先出生的嫡郡主。她從小知書達理,盛意卻從小頑劣不堪。
盛錦瑟自認為不比盛意差在哪裡,所以,盛錦瑟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並將盛意狠狠地踩入泥潭。
但事與願違,盛錦瑟的這個目標從未實現過。
如今,拓跋月既然要助她完成心願,盛錦瑟雖然覺得有些不靠譜,但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在這個晚上,和拓跋月合作了。
給拓跋月簡單地包紮好傷口之後,盛錦瑟便背起了這個名義上的師傅,開始朝著駐紮大營的地方走去。
沒錯,盛錦瑟在方才就已經認了拓跋月為師,盛錦瑟之所以想要學習南疆的秘術,也是為了,能夠以另外一種方式去打擊和報複盛意。
盛錦瑟背著拓跋月,突然,好奇地拋出了一個問題。
“對了,師傅,你曾經是不是說過一個弟子名叫陳焰啊。”
拓跋月原本正靠在盛錦瑟的肩膀上閉眼假寐,可是當聽見陳焰兩個字的時候,拓跋月忽然便睜開了雙眼,她神情複雜地在盛錦瑟耳畔問道“沒錯,陳焰的確是我的弟子,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盛錦瑟委屈巴巴的,就將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拓跋月聽完之後,聲調很冷的說了一句“為了一個女人,也就這點出息。”
盛錦瑟抿了抿嘴,好奇地又繼續追問道“師傅,你所說的南疆秘術當真有那麼神奇嗎,真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遠在千裡之外,取人性命?”
拓跋月柔柔一笑,語氣頗有些不寒而栗“你若是不信,回去之後,大可以找幾個人來試試看。”
聽到要拿人命嘗試,盛錦瑟不僅沒有多害怕,反而還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隻要能夠傷害到盛意,盛錦瑟覺得,無論是讓她做什麼,她都心甘情願。
而此時,被盛錦瑟惦記著的盛意,也姑且算是過上了一種水深火熱的生活。
自從白日裡麵被陳焰帶走之後,盛意就被關進了一個小黑屋子裡麵,直到傍晚時分,外頭的天色已然黑儘了之後,盛意才被人從小黑屋裡麵放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清秀男子,盛意忍不住追問道“陳焰呢?”
清秀男子比畫了幾個手勢後,又指了指自己一張開的嘴巴。
盛意湊過去一看,卻發現男子嘴裡空落落的,竟是沒有舌頭,她再一次感歎陳焰殘忍之時,心中又莫名地對清秀男子湧起了一種心疼。
這麼年輕就被那個瘋子割了舌頭,還怪可憐的呢。
等什麼時候找到機會逃出去之後,她一定也要把這個可憐的小男孩給拯救出去。因為盛意覺得小男孩實在是太淒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