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盛意的穿著打扮,還以為是哪個世家出來的天真小姐呢,結果原來隻是一個村莊的孤女,如此女子,斷不可能成為她手中的一枚棋子。
意識到女子疏遠的意味後,盛意撇了撇嘴,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在大殿裡麵端坐了一個時辰後,南疆王室還是沒有要出現的蹤跡。
盛意找了一個要上茅房的借口後,就迫不及待地溜之大吉了。
上完茅房,發現茅房後麵還有一個狗洞後。
盛意就開始鬼鬼祟祟地往後方望去,在確認四下無人後,盛意便弓起身子鑽起了狗洞。
盛意才鑽出狗洞呢,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片極大的陰影。
盛意心中突然多了一種不妙的預感,她顫顫巍巍地抬頭,正好撞見了那男子不可思議的目光。
男子一身黑色華服,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一種,渾然天成的霸王之氣,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在觸及到盛意那張臉時,更是飛快的閃過一抹痛楚。
這女子,怎會與他如此相像,難不成是他的後人。
男子冷硬著嗓音衝著趴在地上,當縮頭烏龜的盛意說道“出來,朕有事問你。”
盛意被嚇得一激靈,下意識抬頭傻乎乎地問道“朕?難道你就是南疆王?”
南疆王雖然沒有說話,但那一身的氣勢,屬實把盛意唬得夠嗆。
爬出狗洞後,盛意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了南疆王的麵前。
南疆王看著如此懦弱的盛意,不知為何,突然怒從心起。
“身子給我站直了,頭!給我抬起來!”
盛意立刻老老實實的,全部都照做了。
南疆王再次冷著嗓音問道:“你,從何處來?家住何方?家中還有何人?”
“若膽敢有絲毫隱瞞,朕絕不輕饒。”
迫於南疆王的威嚴,盛意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將事實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從中原來,家住江南,父母早逝,家中隻我一根獨苗。”
盛意說完之後,又不自覺地低起了頭。
南疆王冷笑一聲後,喚來了
盛意自知今日是逃不出南疆王宮了,所以老老實實的。任由
南疆王看著盛意被帶走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與此同時,南疆城外,某個不知名的洞穴之中。
盛宴突然之間便從夢中驚醒,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隨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袱之中,掏出了兩個錦囊。
謝寅看見這一幕,暗戳戳地湊了過來問道“瞧你那寶貝的模樣,這錦囊裡麵裝的是什麼呀?”
盛宴手中緊緊攥著兩個錦囊,低聲說道。“這兩個錦囊是我父王,給我的兩個計策,父王說過,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可拆開。”
“那咱們現在不就是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趕緊拆開來看看吧。”謝寅開始鼓動著盛宴拆開那個所謂的錦囊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