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溪的水如此之涼,想必,對於醒酒一事上,定然效果顯著。
謝珩這般想著,便也這般做了。
趁著謝寅還在那裡半夢半醒之間,謝珩直接乾脆利落的將岸上的謝寅給扔進了小溪之中。
周身都被刺骨的溪水所包圍,謝寅即便是再爛醉如泥,也短暫地恢複了一下清醒的意識。
謝寅有些懵地衝著岸上的謝珩問道“兄長,你為何要將我丟下水?”
謝珩哼了一聲,說道“因為你那爛醉如泥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心煩,所以我把你丟下去,清醒清醒。”
謝寅聽到這番話後,無奈地笑笑,認命的開始爬到了岸上。
謝寅爬到岸上以後,就懶洋洋地躺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謝珩沒好氣地一腳踹了踹謝寅“既然你已經清醒了,現在不走,還呆在這裡吹冷風乾嘛?”
謝寅望著天空,臉上儘是化不開的憂愁。“兄長,你說,我和拓跋珠相識一場,是不是真的是個錯誤啊?”
望著自家弟弟的這副蠢樣,謝珩一臉無奈的盤腿坐在了地上,開始跟謝寅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今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竟然會讓你有如此感悟,方便跟我說說嗎?”
謝寅一副抗拒的模樣搖了搖頭,看樣子是壓根不想提及此事。
謝珩見狀,也隻能就此打住了這個話題。轉而又重新挑起了一個話題,轉移了謝寅的注意力。
兄弟二人在河邊靜坐了半晌後,方才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此處。
………
翌日一早,拓跋珠是被盛意給瘋狂搖醒過來的。
“小姑姑,快彆睡了,太陽都快曬屁股了,你趕緊起床吧,外麵的人可是一直都在等你呢!”
拓跋珠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意兒,這大早上你吵得可真是讓我頭痛啊。”
盛意苦著一張臉,按著拓跋珠的肩膀說道“小姑姑,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你頭痛,明明就是因為昨夜酒喝多了。”
“我辛辛苦苦地照顧了你一夜,結果你一醒來就說我吵得你頭痛,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
盛意假模假樣地擠出了兩滴淚水,控訴起了拓跋珠的行為。
經過盛意的一席話,拓跋珠也後知後覺地回憶起了昨夜發生的那些事。
拓跋珠歉意一笑“抱歉啊,意兒,我現在剛醒,還有點懵,方才的那些話,你可彆放在心上啊。”
盛意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看著拓跋珠說道“要是想讓我不生氣,其實也很簡單,小姑姑,你就告訴我,你昨日為何會酗酒的原因吧。”
盛意說著,就將腦袋湊到了拓跋珠的麵前,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拓跋珠微微皺起眉頭,一把推開了盛意的腦袋。“小孩子家家的,彆老是打聽這些事。外麵還有人在等我,不跟你多聊了,咱們改天再見”
丟下這番話後,拓跋珠頗有些狼狽而逃的架勢,離開了盛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