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語塞片刻後,正想回答這個問題。
結果盛意就氣鼓鼓地拿著花燈,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謝珩傻乎乎地站在原地,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意思。
盛意拿著花燈,就氣呼呼地回到了南疆王宮,
來到大廳找到拓跋珠後,盛意更是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將方才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拓跋珠聽完之後,也很納悶。
“你說,他準備了一棵樹的花燈,結果隻是為了向你道歉,而不是表露心意?謝珩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看著拓跋珠一副不解的模樣,盛意就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一般,開始拉著拓跋珠的手喋喋不休地吐槽了起來。
“小姑姑,你都不知道,他方才遞給我花燈的時候,我有多緊張,結果到最後,他竟然隻是來跟我道個歉的!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氣嗎!”
“我都已經滿心歡喜地準備好接受他的一腔情誼了,結果他弄了這麼一出,我叫他解釋,他還在那裡猶豫半天,氣得我直接就轉身回來了!”
姑侄二人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了整整半天,還是等到行為。跟著拓跋珠又重新回到了前廳之中。
盛意氣得小臉通紅的坐在拓跋珠身邊,可是當盛意看見台下遍體鱗傷,昏迷不醒的謝寅時。
盛意瞬間連氣都顧不上生了,隨手扯了怎麼了,是誰將他打成這副模樣的?”
下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盛意歎了口氣,正準備上台去拯救謝寅時,卻忽然猝不及防地被拓跋珠給拽了回去。
盛意一臉懵地看著拓跋珠“小姑姑,我去救謝寅,你為何要拽我?”
拓跋珠語氣異常堅決的說道“你不能去,他們正在比武,你若是去,謝寅這次就是真的輸了。”
盛意指著台上昏迷不醒的謝寅,震驚地回道“可是,謝寅他受傷了,他昏迷不醒了,若是再讓他比下去,我怕他會有危險!”
拓跋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冰冷著聲音說道“你擔心他,我比你更擔心他,可這一切都是他選擇的,我們不能替他做任何決定。”
“意兒,你相信我,他一定可以挺過來的!”
拓跋珠話音剛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謝寅,也當真開始慢慢蘇醒了過來。
盛意看見這一幕後,又默默地坐了回去,目不轉睛地開始盯起了場上的謝寅。
望著遍體鱗傷,但還是拚死一搏,將對手打倒在台下的謝寅,盛意直接感性地紅了眼眶。
拓跋珠吸了吸鼻子,忽然抬頭望了望頭頂,忍住了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一場比武,幾乎讓謝寅元氣大傷,在聽到內監說今天的宴會到此結束時,盛意也是迫不及待的衝到了台下,將謝寅扶了起來。
謝寅借著盛意的力量站起來後,便衝著拓跋珠的方向微微一笑。
拓跋珠有些逃避地移開了視線,緊接著,低頭跟著侍女離開了大廳。
看到這一幕後,謝寅不僅沒有感到失落,臉上的笑容反而還愈加燦爛了。
盛意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謝寅的肩膀“方才,你那打架的架勢,可是奔著拚命去的,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