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她…”才剛起了個頭,盛意就有些語塞了,最後盛意索性就直接選擇閉口不言了。
眾人也因為這件事情而陷入了沉默。
而與此同時,在地牢外麵,也發生了一樁令人意外的事。
陳焰挑眉看向擋在地牢外麵的拓跋珠問道“拓跋公主,如今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你為何就不能放我進去,見見我夫人呢?”
拓跋珠黑著一張臉衝著陳焰怒吼道“我最後再說一遍,盛意不是你的夫人,你若是再在我麵前侮辱我侄女的清白,信不信我讓父皇問罪於你。”
陳焰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大聲笑了出來“侄女?你將盛意打入大牢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盛意是你侄女這件事呢?”
“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上你指指點點,你要是再不走,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拓跋珠說著就解下了腰間的軟鞭,惡狠狠地朝著地上甩了下去。
軟鞭帶起一地的塵土,也臟亂了陳焰的一角衣袍。
陳焰麵色陰晴不定的望著拓跋珠說道“拓跋公主,你確定今日當真要阻我嗎?”
拓跋珠眼底閃過一抹挑釁之色“我就是阻你,你又能如何呢?”
陳焰冷冷的哼了一聲“就憑你?”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了起來,關鍵時刻,一道女聲,及時製止了兩人的行為。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又何必因為一點小事,在這裡打打殺殺的呢”盛錦瑟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說道。
拓跋珠直接沒給盛錦瑟什麼好臉色,她一腳踹起地上的石頭,就狠狠地砸向了盛錦瑟的那張嘴。
盛錦瑟吃了一嘴的沙土,卻又敢怒不敢言地將這口氣給咽了下去。
拓跋珠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指著兩人說道“你們這對師兄妹,趕緊從我眼前離開,否則可彆怪我叫人來趕你們走了。”
盛錦瑟弱弱地扯了扯陳焰的衣袖低聲說道“師兄,咱們走吧,我還有些話想跟你說呢。”
陳焰深深的看了一眼拓跋珠以後,才帶著盛錦瑟離開了此處。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拓跋珠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就這對討人厭的師兄妹,還不是被我大發神威的趕走了,怎麼樣?我厲害嗎?”
拓跋珠下意識地想要向身邊的人分享喜悅之情,卻失落地發現,她可以分享情緒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
拓跋珠失魂落魄的,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自己居住的
宮殿。
另外一邊盛錦瑟和陳焰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後盛錦瑟突然就停下了腳步衝著前麵的人質問道:“師兄你方才在地牢外麵可是想去見盛意?”
“關你何事?”說完這句話後陳焰腳步沒有絲毫遲疑地就繼續往前走。
盛錦瑟站在原地氣的直磨牙思來想去好一番後盛錦瑟還是硬著頭皮跟上了陳焰的腳步。
“師兄容師妹我再多嘴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再這樣不顧分寸的去救那個盛意恐怕到時候上麵發起火來了連我也保不住你。”
聽到這番話後的陳焰總算是有了些動靜。盛錦瑟本來以為自己搬出上麵的人後陳焰好歹會顧忌點什麼。
可是陳焰接下來的態度完全是在盛錦瑟意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