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字一句地衝著南疆王說道“反正爹爹什麼都知道,就彆在這裡跟我兜彎子了,爹爹今日來等的人就是,意兒吧。”
南疆王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嗯了一聲。
“爹爹,我們早已有個約定,你說過你不會傷害我一雙兒女分毫的。”盛淮像是在提醒南疆王什麼一樣,故意加重的語氣說道。
南疆王重重地摔下手中的茶盞,抬頭淩厲的眼神掃過盛淮。“孽障,你一會兒在我麵前示弱,一會兒在我麵前求情的,不就是害怕我對你的一雙兒女下手嗎。”
“放心吧,孤乃一國之君,既答應了你的事情,那我便不會再反悔。”
南疆王說完這番話以後,像是被氣到了一般,氣呼呼地就一甩衣袖離開了大牢。
南疆王走後,盛明殊就大步走上前來,用手帕輕輕擦掉盛淮臉上的血跡。
看著盛淮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盛明殊沒好氣的一拳錘在了盛淮的胸口上。“你明明知道南疆王的脾氣,為何還要故意與他作對?”
盛淮輕笑一聲,摟過盛明殊的肩膀溫聲說道。“我爹爹此人,我最是了解不過,我之所以這般做,也自有我的緣由,夫人,你就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了。”
“為了演好這場戲,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盛明殊眼神淡淡的掃過盛淮的一雙手。
盛淮微微一笑後,舉起雙手放在盛明殊麵前說道。“果然是什麼都瞞不了夫人你呀,竟然連我指甲縫裡麵的辣椒麵都發現了。”
盛明殊重重的白了一眼盛淮:“若不是發現了,你指甲縫裡麵的辣椒麵,我恐怕都要以為你是真的哭了。”
一直在旁邊圍觀聽牆角的三人,頓時都被盛淮這番不要臉的行為給驚呆了。
為了欺騙南疆王,盛淮的行為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竟然不惜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
謝珩和盛宴在那裡驚訝的連連咳嗽。
謝寅則是意念歎為觀止的,看著不遠處的盛淮,感慨道“駙馬爺為了達成目的,真是太豁的出去了,竟然連這麼陰損的招都用上了。”
盛宴強忍住笑意走上前去,用手搭在盛淮的肩膀上,欠欠的來了句。“爹爹,難怪我這麼不要臉,原來都是祖傳的呀。”
盛淮刀了一眼盛宴後,就將盛明殊輕輕的扶到角落裡麵坐下。
盛宴還不知道即將大難臨頭,他還在那裡,不怕死的嘲諷著,盛淮方才那種不擇手段的行為呢。
謝珩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麼苗頭,他默默地拽著自家的蠢弟弟,退到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角落裡麵。
“孽子,你如今是越發大膽了,竟然連你爹的玩笑都敢開了!盛淮冷笑一聲過後,就撿起了地上一根胳膊粗的木棍,狠狠地打向了盛宴。
盛宴原本是想要躲開這一棒的,可終究薑還是老的辣。
盛淮虛晃一招過後,那一棍子,便狠狠地落在了盛宴的肩膀上。
盛宴捂著發痛的肩膀,驚奇地往後跳了一大步“不是吧,爹爹,你來真的啊
“你爹爹我也隻是在跟你開個玩笑!盛淮說完這句話後,又再次幾棒子打在了盛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