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怨念歸怨念,拓跋珠終究還是認命的,將地上的盛意給拖進了房間。
莊子裡麵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波濤洶湧。
盛意捂著發痛的後脖子,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當盛意看到不遠處的拓跋珠時,她有些無語地衝著拓跋珠追問道:“小姑姑,剛才是不是盛宴把我打暈的。”
拓跋珠點了點頭。
“哼!”盛意氣得冷冷的哼了一聲。
盛意穿上鞋子後,就大步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拓跋珠見狀,連忙一把拉住了盛意。
拓跋珠拉著盛意的手,輕聲問道:“你這才剛醒,又想去哪?”
盛意冷硬著嗓音回道。“放心吧,小姑姑,我不會跑的,我隻不過是想出去透口氣罷了。”
拓跋珠有些狐疑地掃了盛意一眼。“你說的都是真的?”
盛意極其無奈地再三保證過後,拓跋珠才勉為其難的將盛意給放了出去。
重新獲得自由後的盛意,看著門外把守的那些士兵,腦海中又忽然浮現出了各種壞主意。
正在打壞主意的盛意,完全忘記了她剛才出來的時候是怎麼跟拓跋珠保證的。
盛意又在外麵閒逛了一圈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拓跋珠看著去而複返的盛意,也是在暗中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盛意沒鬨什麼幺蛾子,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呢。
盛意走到拓跋珠身邊後,就塞給了拓跋珠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條。
拓跋珠看著手裡的紙條,臉上緩緩地出現了疑惑的表情。
正當拓跋珠想要開口問問,這張紙條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盛意突然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拓跋珠的嘴巴。
盛意用嘴唇無聲說道:“隔牆有耳,先彆說話。”
拓跋珠了解清楚盛意想要表達的意思之後,也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確認拓跋珠不會再隨意開口說話以後,盛意才慢條斯理地放下了捂住拓跋珠嘴的那隻手。
懷揣著疑惑的心情,拓跋珠緩緩打開了那張紙條,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拓跋珠看完那張紙條後,便抬頭衝著盛意無聲地做口型問道。“你確定我們要這麼做嗎?”
盛意動作幅度極小的點了點頭。
拓跋珠站在原地思考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決定按照盛意的計劃進行。
日子就這麼照常過著
,時間一晃,便來到了三日之後。
這天早上,盛意一行人剛收拾好了行囊,準備跑路時,一個不速之客,卻突然到訪了。
盛意掏了掏耳朵,有些不可置信地衝著?”
下人顫顫巍巍地回道。“回稟郡主,外麵的人正是北漠皇子,北冥淵。”
盛意神情有些複雜地衝著下人招了招手“你且附耳過來,我有話要與你說。”
盛意輕聲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