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雖然被侍衛護在身後,但身上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波及到了。
盛意捱了一路,等到了刺史府後,盛意便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
等泡在熱水裡麵後,盛意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忍了一路,總算是可以把這些臟東西洗掉了。”
不遠處的拓跋珠,頗有些生無可戀的說道。“看來我們一行人,算是被蜀州的老百姓給徹底記恨上了”
盛意無奈歎氣。“是啊,看那些老百姓的態度,我們以後的苦日子還長著呢。”
姑侄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後,齊齊歎了口氣。
連續換了好幾桶熱水之後,盛意兩人才慢悠悠的穿上中衣走出了浴室,
盛意兩人才剛穿戴好呢,一個怯懦的小丫鬟,便走進來輕聲說道。“大人在前廳設宴,還請兩位貴客移步,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
盛意回了聲知道後,就帶著拓跋珠一起去了前廳參加宴會。
兩人才剛露麵呢,宴會上就傳來了一陣不小的說鬨聲。
盛意眼神冰冷的掃過在場的眾人道“各位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見到本公主都不知道行禮的嗎?”
盛意話音剛落,那群大臣們,便後知後覺地開始衝著盛意的方向行禮告罪。
盛意表示壓根就不吃這一套,她冷哼一聲後,就坐在了主位之上。
看著跪倒一片的場景,盛意聲調極冷的說道“行了,都起來吧,本公主這次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若還有下次,我定不輕饒。”
大臣們聽到這番話後,頓時才敢顫顫巍巍地直起了身子,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蜀州刺史,也就是趙子傑。他率先舉著酒杯站了出來,衝著主位上的盛意高聲說道。“公主遠道而來辛苦了,這杯酒,就當是我為公主接風洗塵了。”
趙子傑話音未落,就把那杯酒一飲而儘了。
等到趙子傑放下酒杯之後,盛意才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多謝刺史大人的一番好意了,但我今日身體有些不適,怕是要欠刺史大人一杯酒了。”
趙子傑聞言,連忙麵露擔憂地問道。“公主身體不適,可是被那群刁民給嚇著了。”
盛意剛想附和趙子傑的話,可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盛意竟突然改變了主意。
盛意裝作一副後怕的模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可不得被嚇著嗎?”
趙子傑皮笑肉不笑地衝
著盛意回道。“公主放心,那群刁民已經被抓起來關進地牢中了,要殺要剮,全憑公主定奪。”
盛意哦了一聲後,緊接著,又話鋒一轉的問道。“其實,相比處置那群刁民,我更好奇,那群百姓為何會對我的意見這麼大?”
“趙大人,不知道你可否為我解答一二?”
趙子傑麵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凝固,他故意岔開話題說道。“想必公主今日也被嚇著了,不如先喝碗安神湯,再行用膳吧。”
盛意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都聽趙大人的。”
趙子傑低頭嗯了一聲,沒有搭話。
盛意食之無味地往嘴裡塞了些東西後,就找了個身體不適的借口,提前離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