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朗,你這般無理,今日我定要狠狠地給你一個教訓不可。”
盛宴話音剛落,他的身形便如同鬼魅一般,快步朝著拓跋明朗衝了過去。
可是都還不等盛宴衝到拓跋明朗麵前呢,盛明殊就眼疾手快的,一把將盛宴給扯了回來。
被扯回來之後的盛宴,一臉迷茫地看著盛明殊問道。“娘親?”
盛明殊先是給了盛宴一個安撫的眼神之後,才不急不緩地扭頭看向拓跋明朗,一字一句的說道。“明朗,你跟我過來,我有些要緊的事情,要單獨說給你聽。”
盛明殊丟下這番話後,緊接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盛明殊走後不久,站在原地的拓跋明朗,也略顯急切地跟了上去。
等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之後,盛明殊就突然轉身,一把匕首毫無預兆地抵在了拓跋明朗的脖頸之上冷聲說道。
“拓跋明朗,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此次來中原的目的是什麼,我警告你,最好老實些,否則,無論是誰,膽敢進犯中原,最後都隻是死路一條。”
盛明殊說著說著,還刻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在拓跋明朗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殷紅的血痕。
拓跋明朗不屑的冷笑一聲過後,就重重的一把推開了眼前的盛明殊,隨後走到一旁,高聲說道。“父親,您可以出來了。”
拓跋明朗這番話一出,盛明殊瞬間就有些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尋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盛明殊就正好撞入了南疆王那冷冰冰的目光之中。
當看到南疆王時,盛明殊心中不知怎的,竟湧現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再聯想到剛才的那番話後,盛明殊更是逃避似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南疆王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卻並未開口點破什麼。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站在原地的盛明殊,也開始焦躁不安了起來。
盛明殊率先忍不住開口說道。“南疆王,多年未見,要不然,咱們一同移步到正院,喝杯茶水吧。”
豈料,南疆王聽完這番話後,壓根就沒有給盛明殊一個眼神,就帶著拓跋明朗大步離開了。
而站在原地的盛明殊,隻能一臉尷尬的目送著兩人遠去。
南疆王和拓跋明朗走後不久,盛淮就一臉複雜的找了過來。
“夫人,對不起,今日又讓你受委屈了。”盛淮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壓根就不敢抬頭去看盛明殊麵上的神情。
盛明殊微微一笑後,就將這個話題給岔過去。“夫君,這說的是哪裡話,我與南疆王本就是相看兩厭,今日之事,又怎麼能怪在你的頭上呢?”
夫妻二人又湊在一塊說了會話後,就並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與此同時,畫麵一轉,再次回到京郊外麵。
一覺睡醒以後的盛意,就懶洋洋的伸著懶腰,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當看見站在門外一臉哀怨的盛錦瑟時,盛意就特彆不客氣地衝著天空翻了個白眼。“盛錦瑟,這一大早上的就看見你,真是敗壞人的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