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不等屋子裡麵的幾人回過神來呢,盛宴和謝寅就半死不活地被丟了進來。
拓跋珠看著躺在不遠處,隻剩下一口氣的兩人,沒好氣地抬頭衝拓跋明朗說道。“拓跋明朗,你這般折辱我們,就當真覺得很暢快,是嗎?”
拓跋明朗笑著點了點頭。“當然。”
拓跋珠聽到這番話後,頓時就沒好氣地衝天翻了個白眼。“拓跋明朗,你真是瘋了。”
拓跋明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聳了聳肩後,就拍拍手掌,叫來了一直站在門外的那些人。
拓跋明朗漫不經心地掃過在場的眾人後,就走到領頭的人身旁,耳語了幾句。
隨後,在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拓跋明朗就大步走到了箱子邊,一把抓起了,躺在箱子裡麵的盛意。
拓跋珠看到這一幕後,當即想也沒想到就要衝上前去拯救盛意。
結果,拓跋珠才剛往前走了一步呢,下一刻,一把長劍,便毫無預兆地抵上了拓跋珠的脖頸。
拓跋珠本來還準備不管不顧的衝上前去呢,可,拓跋珠麵前的人卻絲毫沒有要退步的意思。
直到拓跋珠的脖頸上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拓跋珠才心懷怨懟地往後退了一步。“拓跋明朗,你這次是來真的啊?”
拓跋明朗依舊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對呀,拓跋珠,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大可繼續往前走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番話刺激到了拓跋珠,拓跋珠當真又準備繼續往前走。卻被謝寅眼疾手快地給拽了回來。
謝寅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拓跋珠,低聲說道。“你是不是氣傻了,拓跋明朗方才的行為明顯就是在故意激怒你呀。”
頭一次被謝寅嗬斥的拓跋珠,頓時就心虛地將視線轉移到了彆的地方。“我這不是急著救人,沒想太多嗎?”
“唉。”謝寅聽到這後,頓時無奈地歎息了一聲。
正當氣氛鬨得有些不愉快之時,原本應該死去的盛意居然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當看清楚眼前的這一幕時,盛意頗有些虛弱的高聲問道。“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啊?”
聽到盛意的聲音時,不知道內情的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拓跋珠更是想也沒想的,就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盛意的胳膊高聲說。“盛意,太好了,你沒事。”
盛意有些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小姑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啊?”
眼看著拓跋珠,就要和盛意說起事情的經過,關鍵時刻,還是拓跋明朗故意輕咳了一聲,才提醒了一下,在場的眾人。
聽到拓跋明朗的咳嗽聲以後,拓跋珠這才如夢初醒地站到了盛意身旁。
“盛意,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解釋的清楚的,你且耐心稍等片刻,一會兒我就將事情經過跟你緩緩道來。”
拓跋珠丟下這番話後,就準備趁著拓跋明朗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拓跋明朗。
可拓跋珠都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呢,就被拓跋明朗一眼給看穿了拓跋珠的小算盤。
拓跋明朗不屑地冷笑一聲後,就輕而易舉的躲過了拓跋珠的偷襲。